在加强热性的同时还要把蝎子毒降到最低。
突然,她脑海中想起了一味酒……雄黄酒。
雄黄酒不仅仅是热性的,而且对于毒虫的驱赶也有很大的作用,所以用此可以在很大程度上保留毒蝎子的药性,又可以很好的降低毒性。
经过了一夜的研究,阮星竹眼下顶着一双黑眼圈,最后还是简单的确定了雄黄酒的用量和加入的时间以及步骤方法。
“咚咚咚”门外传来一声声不急不缓的响声。
阮星竹拍了拍酸麻的腿,扶着一旁的桌角站起来,身子慢慢的走到门前去,帮门外的人了开门。
原来是已经收拾好,衣衫整洁的肖凌,他手中端着热气腾腾的饭,后面还跟着满脸不情愿,撇着嘴可怜巴巴望着阮星竹的小团子。
“我来给你送饭。”肖凌把手中的饭递到阮星竹的手心中,一手拉着旁边的小团子,“我知道你这几日很忙,反正小团子读书的书院也在村口,我顺路把他送过去吧。”
阮星竹心中一暖,微微一笑,她十分感激肖凌的理解,自己有多么固执,她自己都清楚。
一旁的小团子却不乐意了,这几日阮星竹太忙已经把他忽视的彻底。
揉了揉还红着眼圈的眼睛,一把抱住阮星竹的腿,他又撒娇又带着一生生让人心疼的哭腔:“娘亲,你是不是不喜欢白白了?这几日,白白都没有怎么见过娘亲。”
弯下腰,阮星竹脸上露出她最温和的笑容,带着一丝丝内疚,轻轻地拍了拍阮白白的头。,一边哄着一边愧疚的安慰:“娘亲这几日和别人打了个赌。”
“是什么赌呀?”阮白白的好奇心突然被勾起来。他抬着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带着好奇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看着阮星竹。
“这——”阮星竹突然想起来,这昨天晚上阮白白并没有在场,她本不愿意让阮白白知道这些大人间杂七杂八的事情。
“好啦,你娘亲这几日很忙的,我们不要打扰他了好不好?”肖凌看出阮星竹的犹豫。拉着阮白白的手,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对白白警告着。
“上学的时间就要到了喽,不然张秀才是会打你的手心的。”
“白白不要被打手心!”阮拜拜突然想起张秀才那张冷着的拿着戒尺的脸,吓得双手向后背了一下,声音急促又害怕的喊着。
肖凌从喉头发出闷声的笑声,看了阮星竹一眼,轻轻的对她点了点头。
一边对阮白白说着话,一边拉着他向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