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之后,就非说阮星竹是走后门才能够得到那些四大家的赏识,才能这么顺利的晋级。
“那些参加的男药师,哪一个不比阮星竹厉害,怎么偏偏一个女人在这个比赛里面崭露头角,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了。”
阮星竹听着听着,就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记得当初厉清酒找来的时候是早晨,送走他之后,自己还特意在外面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人,怎么这件事突然就在镇子里传开了呢。
在一旁想了一会儿,旁边那桌子已经围了许多的人,说书先生一人独自在台上孤零零的讲着,分外尴尬。
不过现在那些人的注意都已经集中在台下的说这事的人身上,殷切的打听这件事。
被其他围过去的人挡住了身影,阮星竹只好站起身来,来到一旁,简单的在脸上抹了几把从墙上抹来的灰尘,这才挤了进去,悄悄的在一旁听那些人大谈特谈,唾沫横飞。
那两人眉飞色舞的讲了一会儿,好像是亲眼所见似的。
阮星竹心中越是觉得不可置信,这两人根本没住在她家附近,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过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他们还夸大了好多,说什么厉清酒走之前含情脉脉的看着阮星竹。
这句话阮星竹就不同意了,她什么时候被厉清酒含情脉脉的看着了?
当时肖凌也在自己的旁边,他们怎么没有提起肖凌?
这个小镇实在是太过平静了,就是因为这个平静,所以人们都分了喜欢拉家常或者是说闲话。
厉清酒身为京城吏部尚书的公子,竟然喜欢一个无名小卒,这件事无论放在哪里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这些人说的眉飞色舞,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们口口声声说着的见过的场景,直到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就连台上的说书先生也忍不住下来,站在一边气呼呼的和掌柜的告状。
就这样,这些人在前面说了一天,阮星竹就在人群中看了一天,一直到茶馆都已经关了,那些人被掌柜的赶出来,阮星竹想了想,决定悄悄地尾随他们二人。
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如果不是有人背后推波助澜的话,她和厉清酒的消息怎么可能在一时之间突然爆发出来。
轻轻收敛着脚步,阮星竹远远的跟在那俩人身后,那两人像是十分高兴似的,就连走路都轻快了几分。
穿过主干道,他们两人身子一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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