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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怎么会在热闹的元夕节弄得浑身是血。
那件事终究是一个小插曲,她是第一次看到浑身是血的人,有些震惊,所以记得是分外清楚。
一直到了晚上,赵斗顺才身子一抖,像是被冻醒似的,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是哪儿?”
他记得自己在阮星竹家里昏迷的,现在怎么到了一个小巷子里。
扶着还有些胀痛的后脑,找斗顺心中暗骂,一定是阮星竹那个婆娘打了自己后脑勺,下手还这么重,肯定流血了
“您终于醒了。”
一旁的一个细微的声音吓赵斗顺一跳,他醒了之后迷迷糊糊的,然没有发现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你是谁?是你把我带到这儿的?”
“没什么,请您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情,还非要把我带到这小巷子里来。”
赵斗顺看着一脚已经沾上了泥土,嫌恶的皱了皱眉头,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连忙从地上跳了起来。
捏着鼻子环顾四周,十分恶心说:“这地方可真脏。”
“我说的,你一定会动心的。”
黑暗中,那人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他拉着赵斗顺的衣角走向外面:“和我去茶馆,我细细的和你说说。”
弄走了赵斗顺之后,阮星竹十分嫌恶的还拍了拍手指嘴里埋怨:“这个人给他赵家招了不少的污点,都这样了还来找我?”
“估计是你得了第一名,气不过吧。”肖凌笑着安抚还有些气呼呼的阮星竹。
“好了,这件事儿咱就忘了吧,今天晚上和小团子一起,咱们仨下馆子!”
“下馆子?他们做的饭都没有你的好吃。”阮星竹笑嘻嘻的又来上肖凌的胳膊却问着,“咱们什么时候去啊,去哪家吃?东市那头的一家饭店听说不错。”
“刚刚不是说我做饭做的好吃吗,怎么到现在转眼又变了?”肖凌笑着捏了捏阮星竹的小鼻子,被阮星竹一巴掌拍了下去。
“你做的最好吃,但是偶尔也想吃吃别人做的嘛。”阮星竹很少对肖凌撒娇。
等到了白白回来之后,他们三人十分愉悦地穿过主干道去了东是阮星竹指定的那一家点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