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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门的是肖凌,阮星竹意外的挑了挑眉头,朝着他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
因为钱家主的原因,肖凌见到她这般皱了皱眉头,只能闪身来到了一旁,任由阮星竹进了药房,带着担忧的的眼睛却还是一直跟着她。
“阮姑娘。”钱家主正在一个又大又长的方桌旁边一手拿药草,一手拿着书。
听见有人进来了,皱着眉头正想说些什么,抬头却看到了一脸憔悴的阮星竹,连忙笑脸相迎。
忽然走近了两步,他就看出有些不对劲了:“你得风寒了,是不是李河山那个小兔崽子把你推进河里。”
想让那小孩儿在屋里再多关几天禁闭,阮星竹第一次上了火,她吸着鼻子,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告状。
“就是,他把我推进河里,晚上的时候才发了风寒。”
“就应该把他再多关几天。”钱家主气的一拳头捶在了桌子上。
他就是宠这个小孩儿宠的太过厉害,这李河山竟然都忘了自己的身份,堂堂一个旁系家族的孩子竟然敢冲撞钱家尊贵的门客。
阮星竹见钱家主气恼的模样,心里就有了底儿,李河山肯定又会在屋子里多关几天。
不过旁边一直盯着自己的肖凌阮星竹却无法忽视,她眼睛忍不住的撇向一旁的肖凌,时不时的和他眼神交汇,朝着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随便抓了一点儿治风寒的药,在钱家主多次热情的挽留下,阮星竹只好找了自己身子不舒服的理由这才离开了书房。
离开的时候是肖凌把阮星竹送出去的,去门口的一路上,肖凌才和阮星竹说上了话。
“被李河山推进河里怎么这么不小心?”肖凌的眼睛还向四周撇着,生怕有什么人看到他们。
发觉四周无人,这才舒了一口气,拿着温热的手掌轻轻贴到了阮星竹的额头。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这小孩儿挺烦的。”想起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李河山。阮星竹就觉得分外头疼。
她揉了揉太阳穴,十分疲惫的说:“好了,反正现在他已经被关禁闭了,我也乐得清闲。”
“今天晚上我去找你。”见快要走到了门口,肖凌匆匆的把手中的一个小纸条塞进了阮星竹的手中。
“就是这个地方,约定好了去见面。”
“好,我知道了。”阮星竹回答的含含糊糊,她觉得自己的头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