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账都没有进,现在只是靠之前咱们从钱家拿回来的金银珠宝支撑着!阮星竹这样下去根本不是事儿啊!”
“我知道,先把药店关几天吧,反正也没有人来买药。”阮星竹呼的站起身子,心情颇好的勾了勾唇角。
看着屋外的夕阳伸了一个懒腰:“钱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等到那一天,我一定会把肖凌救出来。”
“你就这么有信心?这所有人眼中看来可都是板子钉钉的事儿,你难道找到证据了吗?”丽娘咄咄的逼问,可是阮星竹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这几天阮星竹也无暇顾及药店的事情,也不知道丽娘和李河山天天跑去哪里,听别人说是去了百草堂找梁药师,那阮星竹也乐得清闲,专心致志的和小童商量,到时候该怎么对付杨掌柜的。
就这样过了几天之后,审理肖凌的案件又正式的开庭,阮星竹急匆匆地赶到,先嘱咐小童在一旁多好,这才慢慢的进了正厅之中。
留着络腮胡的县令依旧是坐在正中间的高坐上,头上还悬着一个明镜和一个牌匾,没一会儿,肖凌身为犯人就被两个士兵压了上来。
仅仅几日没见,阮星竹发现肖凌的黑眼圈又深了几分,就连精神劲儿也萎靡了,心疼的她心揪在了一起,却又无法上前。
“肖凌你可认罪。”县令喊出了肃静之后一拍惊堂木便对着肖凌质问。
“一切证据都摆在这儿,还有站在一旁的阮星竹她也犯了事儿,全都应该抓起来关在大牢里。”王掌柜好像还不嫌事儿大似的,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阮星竹,心中想着还要把她拉下水。
阮星竹恨的脸上发白,攥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心中暗暗的想着不要生气,等等到合适的时机,当小童出来之后再和他对质。
所以她就忍着一口气儿站在一旁握紧拳头,什么话都不说,就只让王掌柜在那说风便是雨。
“肃静!”就连县令也被王掌柜吵的头有点痛,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周围一只如同苍蝇一般嗡嗡的声音这才停了下来。
他声音洪亮地重新问肖凌:“肖凌,你可知罪?”
“我有什么罪,不过说出的是实情罢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肖凌依旧不认自己的罪,“我打的是恶人,恶人是王掌柜,为什么不惩处他?”
“我之前说过,我只认眼前的证据,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你还能做什么解释?”县令这个人虽然很古板,可是脾气却很好,对着肖凌却也只是和颜悦色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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