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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这是。”他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应该是脑子中灵光一闪,这才憋出一个像样的理由出来。
“我只是可怜我家看门的小童,赏给他一些碎银子罢了,有何不可?”
一旁的小童听的面色发白,紧紧的咬着下唇,眼睛恨恨的盯着王掌柜那张据理力争的脸。不由得耻笑了一声。
“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你赏给我的?”
王掌柜现如今已经面无血色,他哆嗦着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小童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你这个人别不知好歹,我给你银子就是让你娘看病的,怎么现在反而倒咬我一口?呸!贱民就是贱骨头养不熟的狼。”
“安静!”县令听的心中分外不舒服。
在场的所有人哪个不是平民百姓,全都被王掌柜这么一骂,心中都有了火气,顿时有些还有些怜悯王掌柜的人心思也转了过来,逐渐倾向于肖凌和阮星竹。
“哦,你是说把这银子给了小童,然后让他拿钱过来买药?那我再请问一下。”阮星竹摸了摸下巴,笑着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我请问你,王掌柜,那你给他的药方究竟是什么?”
“这这。”王掌柜顿时又像是结巴似的,支支吾吾的,眼睛胡乱的飘着,却总是落在站在一旁手指紧握的小童身上,“我忙得很,哪能记得给他的药方是什么?”
“是吗?”阮星竹眯着一双眼睛,笑眯眯的从手中抽出一张纸。随意的在王掌柜的面前晃了晃,只把王掌柜的心肝肺都吊了起来。
“这就是我从小童那等来的纸,你要不要亲自让县令看一看。”
“阮星竹,你不要欺人太甚,谁知道你手中的纸是不是随意造假陷害我的?”反正王掌柜是咬死了自己不承认这件事。
这张纸他特意用的是普通的纸,而且字迹也是他故意写的歪歪斜斜的,平常对比之下肯定看不出来。
“据我所知,小童他母亲得的病是寒症,而这些药方上所刻的药材全都是热性的药材,对小童母亲病很有药效。”
阮星竹一边把手中药方呈给县令,一边解释着上面的药材。
“如果是一位普通郎中的话,想必也会给他开这味药材。”
听到这儿,王掌柜正想奋起力争把那张纸揪过来,甚至打算直接吃掉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一下,顿时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儿。
这阮星竹究竟是什么意思,反倒替着自己说好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