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头脑精明,不仅仅会炮制药材,而且对经营还是十分拿手。
就连他自己也想不到竟然还可以让别人。交了钱学技术,这样既能把自己的名声推广出去,还能收一定的银子,何乐而不为?
北市熙熙攘攘的,阮星竹的那家药店就坐落在救济堂的旁边。
那救济堂不是之前阮星竹受到奚落的地方,肖凌看着看着,不由得轻轻的笑了一声,现在阮星竹的药店比这救济才能药店开的还要红火,此番对比下来,那些老家伙们的颜面都已经丢了个干净。
虽然现在阮星竹不搭理自己,也不妨碍肖凌自顾自的心中高兴。
“呸!开的什么药店?一个女人的药店竟然还有人去买,真是晦气。”
肖凌正兴致勃勃地守在马车旁边,阮星竹进了药店去查账,他就在一旁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却未曾想到刚刚坐下就发现一个白衣服的老头坐在门口守中研磨中药草,一边研磨一边口中骂骂咧咧的。
这个老头肖凌看的也十分眼熟,脑海中仔细的想了一圈儿就想起这人就是和梁药师相熟的一个,名字叫吕合的老头。
之前就属他奚落阮星竹西路的最是厉害,肖凌一个忍不住上前便争执了起来。
“这店本来就比你们救济堂开的要好,现在分了你们的生意,不想想自己该怎么做,反倒开始说起其他人来了。”肖凌这么一句话真的彻底戳到了面前这个小老头的痛处。
的确,他们救济堂就是仗着地势优越,而且老人很多,药性好,所以才能在这北市占的一处好地方,可是现在阮星竹的药店就开在自己旁边,没有假药,药性又好,价钱又合算,当然分走了不少的市场。
“你这小娃娃好生嘴利,你和那阮星竹是什么关系?竟然还帮着他们说话。”名字叫做吕合的老头气呼呼的一把摔下手中的药罐子进了房门。
他当然是有自知之明,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不进屋子又能怎么样?
肖凌笑嘻嘻的一转身子,正想对上阮星竹一双探视的眼睛。
可是他挺了挺胸脯,像是小孩子做了一件事急着告家长似的,期待阮星竹能够回复自己一下。
不过阮星竹像是看傻子似的,上下打量了肖凌一下,她觉得自从肖凌回来之后在自己的面前越发幼稚,虽然她把药店开在这儿的确是有一点儿想恶心救济堂的意思,可是没事儿和一个老人争了什么,这样争论很光彩吗?
头也没回,她转身就上了马车,可是上马车的时候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瞟上了肖凌那边,清楚的看到肖凌本来还扬着的嘴角顿时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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