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也有不少客人。”
阮星竹点头,其实方才师臣提及到的事情,她自己并不是没有想过。若是自己同肖凌没有多少感情,她可能会选择带白白走,可这么久以来,肖凌对她的好,不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都看在眼里……
因此,她定然不会抛下他就走,自己虽有雄心壮志,可做女药师一事,还得徐徐图之……
一进正厅,零零散散站了几个人在那,阮星竹猜测应当是来赴宴的人,环视一周,整个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女眷。让她不由感慨,这时代对女子的压迫可谓已经是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
师臣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里明白这些原委,只带她往前头走,一一给她介绍来人。
未几,走到一个年轻男子面前,这男子一袭青袍,看起来十分面熟,可却让人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这是赵建龙。”
阮星竹俯身给他行礼,旋即,赵建龙便淡淡敛衽施礼道:“受夫人大礼了,在下不过一介武夫,不敢受夫人如此大礼。”
这话听着不过是推辞过谦之语,可细细揣摩之下,仿佛颇有深意,阮星竹来不及细想,抬首看了看赵建龙,只见他对自己挤了挤眼,仿佛同自己是熟人一般。
那表情,熟稔之中,又带有些许的轻佻。阮星竹也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妇人,迎头便直视上去,只是浑然不觉他这背后的深意。
酒过三巡下来,饭桌上只余觥筹交错的声音,这来的人几乎都可以说的上是师臣的熟人,可药师不过寥寥,看着大家伙在席间喝的颇有兴致,阮星竹只能笑着应和下去。
间或有风掠过席间,阮星竹酒量稍可,喝了两盅不过是微醺的状态,迷迷瞪瞪的,浑然不觉一旁是否有人窥探着。
等喝到末尾,已经是月明星稀,清薄的月光打在了琉璃瓦上,渗出浅淡的光影,屋子里头的宾客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师臣看着微醉的阮星竹,起身扶了扶她,打算送她出门。
“师傅,多谢了。不用劳烦您了!”
见她喝的微醉,露出小女儿的娇憨之态,倒让师臣也捧腹大笑起来,笑完之后,也是关切道:“我让小厮送你回去,路上千万要注意。”
阮星竹本想拒绝,想说这都是什么时候了,不用如此麻烦,何况,自己先前在镇子里喝醉了酒,晚上都敢在马夫的陪同下回村,这些事情,对于自己而言算不了什么。
但师臣执拗如此,她也不好坚持。思索片刻之后,轻声应允下来,未几,不知是自己恍惚,还是师臣真真说了这话,明晰的传入她的耳畔。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