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正想说,师臣他们怎么就是不相干的人了?可是,见着面前的人这神色,便也懒得在火上浇油了,最终冷冷一句,“行吧,既然你是这么想,那我也说不了什么。”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便重重的拂袖而去。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阮星竹也懒得去理他,懒得再同他说一句话,两个人就这样闹到最后,一句话都懒得说了。
就这样僵持的气氛,大概过了有一两天有余,连李雪茹都能够察觉到,这两个孩子之间不对劲。
刚开始,她本来还在冷笑着说着,这阮星竹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天天的能闹出这么个幺蛾子。
可是,这渐渐过了两天,自己也不忍心看着家宅不宁,让自家的孩子吃这么大的苦头,也愈发萌生了几分想要去调解的意思。
反正嘛,两个孩子还年轻,不过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罢了,等到好好调节一番,想来也没有多大的事儿了。
要不然说这李雪茹心中反复呢,本来还冷眼嘲弄两个孩子吵架,可愈发到了后头,想着阮星竹是白白的母亲,再怎么也是自己的儿媳妇,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起争执,于是便也干脆生了让两个人一块重归于好的意思。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肖凌就按耐不住阵仗,转身就去找阮星竹和好了。
毕竟是男人,依旧还是端着架子不肯放下来。最后也不知道,是谁给他想了个法子,他干脆就让福伯在库房里找了好几匹锦缎,送到阮星竹屋子里去,
他示意阮星竹用这几匹锦缎多做点衣服,也能够说得上是借机缓和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福伯听了这句话,自然哑然失笑,这时候,只能快些听命。不过转瞬功夫,就立马在库房里头拨了好几匹绸缎,赶紧拿出来,送到阮星竹那去。
其实,阮星竹本也不太爱置办衣裳。这些绸缎之类的什么东西,她也算不上特别喜欢。
只不过,眼下瞧着这些东西,心头便涌上千万般思绪。最终,心下不过感慨,他还是照顾自己的,无论如何,他还是之前那个傻傻的男人,没变分毫。
福伯看着一边的阮星竹,立马就笑着说道:“竟然少夫人拿了这绸缎,我就先退下了。”
“多谢福伯,劳烦您辛苦这一趟了。”
阮星竹立马拱手,寒暄一笑。
“千万别说这样的话,咱们这些做奴才的,本就是过来给您服务的,做再多的事情,也都是应该的嘛。”
看着放在桌子上的好几匹锦缎,阮星竹倒也清浅了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