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厉清酒没有经过通传就进了大殿,立马就惹得一旁的皇帝不由得勃然大怒。
“那守门的内侍,打二十大板。外头的人,怎么还没有通报,就进来了。”
这话一说完,门口立马传来了类似哭天抢地的声音,肖凌听着这话,心中明白皇帝的隐忧,这样私隐的事情,他是绝对不愿意告诉外人知的。因此对这件事情,也都多有提防。古往今来,对于外人阎墙这样的事情,帝皇都担忧得紧。因此,今日外头站的的人是厉清酒,他才可能提防万一。若是换了旁人,恐怕他早已焦灼不已。
厉清酒淡淡一笑立马解释道:“陛下不必忧心,臣是给陛下出主意的。”
“哦,给朕出主意。你能给朕出什么主意啊?”说完这番话之后,立马就引得面前的皇帝冷然一笑,“臣是想说,臣是来替陛下解围的,只要能够把这件事情解决了,陛下想来也都会轻松许多。”
皇帝皱了皱眉,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紧接着还是他略略一抬手,最终就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说吧,大家伙好好听着就是。”
殿中寂静,未几,殿中只留下厉清酒说话的声音,“陛下可曾还记得,当年先皇驾崩的时候,是谁处理的这些东西?包括药渣?”
“是师臣,可是他一向忠心,更何况我父皇对他有提拔之恩,他一定不会害他。”
皇帝把一定这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是师臣一定不会害先皇,还是说因为他是国朝出了名的药师,皇帝拿他有用途。所以他只能觉得,师臣不会害先皇!
厉清酒悠然一笑,他明白皇帝的忧思,也立马转身不多言其他,轻声笑着说道:“陛下心里头有谱就好。只不过想来,这师臣先生是定然不会害先皇的。可是究其根本,这里头究竟有多少乱七八糟的事儿,咱们也不清楚。御医也说了是药材出了问题,那么肯定,是熬药的人在暗自这里头做手脚,害了先皇。”
他说的笃定,有鼻子有眼的就跟像真的一样。皇帝听了,皱了皱眉,颔首思索片刻就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当日那人就是……”
“陛下,背后捣鬼的人,就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居心不良,居心叵测,居然用这样的法子去谋害先皇,其心可诛!陛下……”厉清酒接过话头,话说的凌厉。整个人连带着看起来都格外的骇人,原来他居然是盘算了这样的事情,顿时让众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皇帝凝眉淡淡一笑,并没有做其他的表示。听着方才一番话,好像已经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也不明白,此时此刻,他究竟是在思虑着一些什么。
究竟是顺着厉清酒的话下去,还是说,临时之间改变了主意?
看着一边的厉清酒,而肖凌也是心中揣测,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居然会想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霎时间,也不好多言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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