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能动,至夏则毛出土上,连身俱化为草”,意思是夏虫草冬天长在土中,不仅外形和虫子一样,甚至还能够像虫子一样活动,等到了夏天,就会从土里像草药一样长出来。
夏虫草常见的入药方式是用烈酒浸泡,只有用足够烈的酒才能更全面的激发夏虫草的药性。阮星竹在小心的按照药方将所有药材处理好后,就迫不及待的将杏花叫到了百草堂。
杏花端坐在桌子旁,盯着桌子上那一小碗汤药,不由得感觉到紧张胆怯起来。
“这、这真的能治好我的脸吗?”
这个胎记真的是跟了她太久了,似乎她人生大部分不愿回忆的痛苦,都是来自于这个胎记。杏花一直固执的认为,如果不是因为有这个胎记,马秀才不会对她那样冷淡,那样的嫌弃她厌恶她。
“书中是这么记载的,但我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个方子,所以我也并不能保证。”阮星竹温声宽慰,“不过我相信它一定会有用的。”
“反正也不会更差了。”
杏花这样安慰鼓励自己,然后端起药碗仰起头,一滴不剩的喝完了所有苦涩的药汁。
阮星竹适时体贴的喂杏花吃了一颗蜜饯,甜蜜的味道让杏花忍不住露出了些许笑容。
“别动,还要外敷呢。”阮星竹一只手按住杏花的肩膀,另一只手拿起了早就研磨好的药泥,仔仔细细的涂抹到那红色的胎记上。
涂抹好后,又拿了热毛巾过来,让杏花将毛巾敷在脸上,来加快药物的吸收。
药物敷上去没多久,杏花便感觉脸上产生了微微的刺痛,她紧张地僵直着身子,等待时间一点点流逝。
“好了,可以拿下来清洗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阮星竹提醒道。
等杏花洗干净脸后,阮星竹贴心的拿来了镜子,让她仔细观察自己脸上的胎记。
“有没有感觉胎记颜色浅了一点?”阮星竹微笑着问道。
“有,有吗?”杏花忍不住伸出手轻轻触摸脸上的胎记,自我怀疑道,“可为什么我感觉并没有什么变化?”
“真的有变化呀,它的颜色变亮了一点,你没有感觉到吗?”阮星竹认真地说。
“好像真的是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有忍不住有些失望,“可是这样要多少次才能将胎记去掉呀?如果有药物能够一次性去掉就好了。”
“哪里有那么神奇的药物呀!”阮星竹忍不住轻轻敲了下杏花的额头,“这个药物一共要热敷七天,每天七次,你每天记得按时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