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疼死我了,星竹,你干什么啊?谋杀亲夫啊?”肖凌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阮星竹的手,满脸委屈的控诉道,那一双清明的眼睛,哪有半点喝醉的样子。
阮星竹冷冷一笑,挣脱开肖凌的手,继续拿着棉布,狠狠的在肖凌脸上擦着:“对,我今天就要谋杀亲夫。”
肖凌连忙起身,躲开阮星竹的毒手,他抱着枕头,放在胸前,连忙解释道:“星竹,你听我解释,我是有正当理由的。”
阮星竹将棉布扔在地上,双手叉腰,看着肖凌道:“好啊,你给我解释吧。”
“我今天去和三皇子投诚,三皇子高兴,就非要开宴席留我喝酒,我没法拒绝,就只能留下来了,在宴会上,自然少不了歌姬,我当时只敢闷头吃菜喝酒,一眼都不敢多看。”
肖凌一边说着,一边偷看阮星竹的脸色,见她脸色好多了,他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后来我看三皇子一直没有要结束宴席的样子,我就只能装醉了,谁知道三皇子非要让那个曼娘送我回来,我当时装醉,哪敢出声反驳啊。”
“不过你放心,我在马车上,一直装睡来着,我和曼娘说的话,都没有你俩刚才说的多。”
阮星竹听了肖凌的解释,脸色终于好了很多,其实阮星竹不是不相信肖凌,只是看到他们孤男寡女的,共处一辆狭小的马车,她心里的酸气就忍不住的往上冒。
“好了,那是我错怪你了,快点去洗漱,睡觉,一身的酒气。”阮星竹把手放在鼻子前,扇了两下,嫌弃的说道。
肖凌笑嘻嘻的放下枕头,跑到阮星竹身边,飞快的亲了她脸颊一口,得意的跑走了。
等肖凌收拾干净,躺到床上时,阮星竹又问道:“今天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肖凌叹了口气道:“还没有,只说了些朝堂上的局势,没有提起边疆的事。”
“三皇子戒心很重啊。”阮星竹感叹道。
“快了,别着急,我有预感,他很快就会来找我的,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么,拖得时间越长,对三皇子就越不利。”肖凌轻声说道。
肖凌虽然没喝醉,但是也喝了不少,两人说了几句话后,肖凌就沉沉睡去,阮星竹看着肖凌脸上,被自己刚才用棉布擦出来的红痕,偷偷的笑了。
第二天早上,消失了很久的马文良再次找上门来,阮星竹虽然十分不耐烦,但仍让小厮将他带了进来。
看着鼻青脸肿的马文良,阮星竹震惊了。
“你,这是怎么了?得罪什么人了?”阮星竹惊讶的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