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的手给推开了,他抽回自己的另一只手,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出房间,并把门给其关好。
来到走廊才发现,后背早已湿透了。
“妈的,谁能想到,拒绝也是一项体力活。”程然恼怒的说道。
等在门外的白熊挑了挑眼皮,什么都没说。
程然对白熊说:“帅哥的烦恼,说了你也不懂。”
白熊吊都不吊他。
而在他们离开之后,房间里醉酒的女人却悠悠张开了眼。
女人嘴角泛起一丝微笑,眼神中充满了戏谑。
“如果不是那里不行的话,还真是一个有趣的男人。”她背靠在床头,从包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吞吐间自言自语道。
……
……
白天。
白彦斌开车去白氏,虽然白氏果业现在跟“死”了差不多,不过,为了身为白家继承人的他,还得照常去上班。
俗话说的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白家最后被迫退出“游戏”的舞台,可最终家里所剩的一切也是由他继承。
对于白彦斌而言,总比什么都不继承的要好。
不过现在白家的状况也确实让他心里很恼火。
“吱嘎!”一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
一辆面包车差点就跟他的车撞上了,这下白彦斌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了。
“操!”他愤怒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盘,随即开门下车,来到面包车前,猛拍人家的车玻璃。
“怎么开车的?是不是不想活了?草泥马知道我是谁吗?”
对方是一辆长安牌的面包车,这在白彦斌看来,简直就跟要饭的差不多,开这种车的,一定是农民工之类的。
而一般的农民工又怎么敢得罪开宝马的呢?
车上下来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面对白彦斌一点都不畏惧,他眼神散淡的看了眼白彦斌身后的宝马,随口说道:“不知道。”
“卧槽,连我都不认识,我看你真是活够了。”白彦斌极为嚣张的骂道:“说吧,你差点蹭了我的车,这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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