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像你在单位跟同事说上司的坏话，一转头发现上司就在你身后。上学时，你跟同学说老班坏话，一回头发现老班正在对你死亡凝视。

搁谁，谁也自然不了。

尝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她又回头，狠狠瞪了程然一眼，意思是怪程然没提醒她。

程然不在意，对陆海川笑了笑，说：“前辈，正好我要去找你。”

陆海川深深的望了尝尝一眼，面含微笑的微微点头，就走进办公室。

尝尝很心虚，总觉得陆海川那种微笑饱含深意，很恐怖。她没敢再多停留，直接回了陈东的病房。

她恢复了实力，却没想着立刻离开向师父复命，而是想等陈东醒了之后，再做打算。毕竟这是她失散二十年的亲哥。估计师父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吧。

……

……

程然请陆海川坐，然后把本来是递给尝尝，尝尝却没喝的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绿茶，递给陆海川，微笑问道：“传闻果然是真的，前辈会看相。”

陆海川微微凝眉，似乎在沉思什么，然后摇头说：“以前的事，我想不起来了。”

程然点头，对他说道：“多谢前辈的指点。”

陆海川还是一脸疑惑。

于是程然就干脆坐在他面前，问：“既然前辈会看相，不如帮我看看？”

陆海川就盯着程然看，看了许久。

程然也不急，耐心等着他。

“命运多舛，痴迷淡然。”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海川缓缓说道。

他的神情很平静，之前脸上浮现的疑惑也荡然无存，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像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一样。

命运多舛程然理解，但这痴迷淡然他却实在不懂。因为他不觉得他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尤其为了成功，可以把一切都看的风轻云淡，这他做不到。

沉默片刻，程然问陆海川：“我可以信您吗？”

陆海川被关了十几年，却也并不傻，他知道程然问的，不止是他说的这句命运多舛痴迷淡然，事实上，他还有另一层意思。

于是陆海川就对程然笑了笑，并没有直接了当的回答他。

有的时候，不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因为这总比那些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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