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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业那天，程然还特意找到穿着正装，一脸不自然的陈东。

“怎么样，跟尝尝见到了吗？”程然问。

他们俩，在五层商场的五楼，趴伏在栏杆上抽着烟，看着下面张灯结彩的热闹场面。

陈东深深吸了一口，摇摇头，脸上不悲不喜：“她好像不愿意见我。”

程然沉吟一声，说：“那你呢？”

陈东抬头，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只要知道她没事，我就安心了。”

“爸……！”

这时，一声呼唤从不远处传来。

钟欣带着背着书包的陈飞宇走来，陈飞宇显得很开心，一把扑进陈东怀里，惊喜道：“妈说这家商场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了，是真的吗？”

陈东揉了揉陈飞宇的脑袋，抬头看向钟欣。

钟欣还是略带娇羞的微微颔首。

不得不说，不用满脸贴痦子的钟欣，也确实够美的，尤其这种害羞的时候。

她说：“飞宇考了年级前十，我就说给他一个惊喜，所以……”

“不错！”陈东听到这个消息，看起来也很开心，虽然脸上的笑容不多，但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却让程然无比羡慕。

看着他们这种场景，程然忽然感觉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真心不希望打扰到他们一家人。

于是，他瞬间明白了尝尝为什么不来跟陈东相认。

“还有事，先走了。”程然把烟蒂在垃圾桶上按灭，拍了拍陈东的肩膀说。

刚走到电梯，陈东就跟过来。

“喂，你是不是决定去京城了？”陈东问道。

程然走进电梯，并按下按钮，咧嘴笑道：“听谁说的？”

陈东指了指脑袋：“直觉。”

“女人的直觉才准，你一个大老爷们信什么直觉，真是的！”程然道。

电梯缓缓关闭。

然后徐徐下沉。

在下到下一个楼层的时候，程然忽然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愿打破你哥的这份得来不易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