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目光呆滞的看着司机，眼睛都直了。

他想，可能坐在司机位置上的这个人，是谁都不会有他这么让程然惊讶。

遥想当年，李肃本来有机会杀死的道长的，可却偏偏被这人阻拦下了。

没错，他就是传闻在太行山脉中，被佟三思与阿卜允击败，亦或者是击杀的杨睿。

程然睡意全无，精神也高度紧张起来。

他没说话，因为他知道杨睿肯定有话要说，所以他在等。

而杨睿看上去比他还要淡定，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就这样，车子一路疾驰。

而后视镜中，早看不到龙渊组的车辆了。

杨睿带他上了高速，车速不减反增。

终于，程然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咱们现在应该算一个阵营的对吧？”

杨睿没有说话。

程然等了会儿，感觉自己是在对空气说话一样，有些尴尬。

“我还以为你……”

“死了？”这时，杨睿忽然开口，声音轻的就像是自言自语，可偏偏话又能清楚的传进程然的耳中。

见他说话了，程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至少，从杨睿的神情中可以判断，他对自己并没有杀意。

然后，程然却十分不理解。

“不是，我就纳闷，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人能打败你？”

杨睿微微一笑，说：“我又不是神仙。”

“你真的被打败了？”程然还是无法相信。

杨睿沉思片刻，说：“没有。”

闻言，程然更是一头雾水了。

“可是……”

“我跑了！”杨睿不待他继续问，直接了当的回道。

“啥？”程然感觉自己听错了。

杨睿就微微一笑说：“他们两个想拼的重伤，来换取击杀我，可惜在动手之前，我给他们一人喝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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