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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十分钟后,钟意结束了用餐,正要去拿手机,却发现枕头下面有一张折叠的纸条。
她拿过来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行遒劲有力的男人字迹,几乎力透纸背:“衣帽间里给你准备了衣服。”
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相比跟她同年龄段的男孩,行事作风更成熟,就像事后的衣服都会提前准备好,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待遇他给过多少女人。
把纸条放进手包里,她就起身去了隔壁的衣帽间,一进去就看到了挂在中央的那条白裙子。
相比昨晚那条过于成熟的裙子,这条更轻熟一些,很符合她的气质和年龄。
钟意走过去穿上,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很好。
没了为了成熟而故意扮成熟的滑稽,也没了为了妩媚而故意装出的风情万种,好像又让她做回了她自己,而不是那个整天戴着面具,像个行尸走肉的钟意。
她收拾好自己,就从卧室走了出去。
李妈正在吸客厅地面的灰尘,见她要走,连忙给她安排了车,她觉得这样兴师动众的很不好意思,但又知道她听从的是傅泊焉的安排,就没有过多的推辞。
回到四环外的出租屋,已经是中午的十二点十分了。
林沛东没去上班,见她穿了一条跟昨天完全不同的裙子,愣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今天没去上班?”
钟意点了点头:“跟主编又请了一周假。”
话落,她就走到厨房的流理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才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回头问林沛东:“你今天怎么也没去上班?”
林沛东回答的轻描淡写:“辞了。”
钟意端着水杯坐到他身的边,不解的问:“为什么?这份工作你不是挺喜欢吗?”
“嗯,之前觉得很喜欢,现在又觉得不适合我。”
钟意见他心情低落,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忍不住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律师。”
林沛东当年考取的就是耶鲁大学的法学系,大一的时候,因为同学之前的矛盾,被人陷害,而进了监狱三年。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提过跟法律有关的任何东西,现在突然提起,让她觉得有些蹊跷:“为什么突然想做回律师,你之前不是挺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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