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酬,就开车过来接机。
等了十几分钟后,傅泊焉就从匣口里走了出来,带着满身的疲惫和一脸的胡茬,还有眼睑下那片明显过重的阴影。
“艹,你去国外一趟,是纵欲过度了?还是最近被美色勾得肾太虚?中间隔一天一夜没见,怎么就成了这么一副落魄像?”
傅泊焉没有停留,迈着长腿径自往前走,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调侃。
厉星城又在背后研究了他两秒钟,才抬脚迈步追上他。
到了车上,傅泊焉要来厉星城的手机,给钟意拨去了电话,那边却响起机械女音提示已关机。
厉星城利落的启动车子,等车子驶入车流,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手机呢?”
“被盗了。”
即便傅泊焉不说这通电话打给谁的,凭多年的交情,厉星城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那这么说,你和钟意这两天都没联系?”
傅泊焉单手支在车窗上揉着犯疼的额角:“中间联系她了。”
厉星城闻言点了点头,随后问他:“接下来什么安排?洗浴、按摩、打牌还是去听雨楼?”
傅泊焉没说话,厉星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又兴味十足的开了口:“听南乔说,本来五天的工作量,你硬是用一天一夜来完成,这么拼命工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国内有什么想见的人呢?”
傅泊焉偏头看向车窗外,疾速掠过的霓虹灯影映在他的眼底,却仿佛透不进一丝光亮。
是想念吗?
可能吧。
厉星城说完,突然觉得调侃他没什么趣儿,又问了一遍:“到底去哪?”
“去天上人间吧,我有点东西落在那了。”
……
钟意晚上回钟家老宅吃饭,手机因为电量低而自动关机了,刚回房间想找个充电器充电,门外就响起了胡雪的叫唤声:“钟意,你死哪去了?”
钟意收起找充电器的想法,赶紧应了一声:“我在房间里。”
自从她搬出去租房住后,她以前住的房间就被胡雪堆成了杂物间,各种杂物都有,别说找充电器那么小的物件,就是想找本书都是一间很困难的事情。
她跑出去,胡雪也正好走到了房间门口,低头看见她手里握着手机,不禁问道:“跟谁打电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