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为什么每次发生关系前你都是这种反应?不喜欢我碰你?”
钟意摇头:“没有,就是没怎么跟男人在外面过过夜,有些不习惯。”
男人又笑了,大手捏住她尖细的下颌骨,让她被迫抬头看向他:“不习惯跟男人在外面过夜,怎么还会跟男朋友出去同居?”
他的问话咄咄逼人,钟意不知道怎么就恼了:“男朋友也可以分为很多种,不一定都要发生关系的才叫男朋友……”
说到这里,她好像泄露了太多情绪,就躲开他的手调整了一会儿:“我小的时候目睹过我爸出轨的画面,可能从那以后就有了心理阴影和障碍,之前我想过去看医生,但又觉得这种事情太难以启齿,越拖就越抗拒,越抗拒就越排斥,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他静静听完她的话,淡然地继续追问:“那之前几次什么感觉?”
钟意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水乳交融的画面,好像都很模糊,她似乎一直在强迫自己过滤掉很多细节和感受,直到变得不为所动才肯罢休。
“说话。”
钟意避重就轻:“记不清了。”
男人松开对她下颌骨的钳制,改为把玩她肩头的秀发:“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叫你记清楚,去洗澡吧。”
她像是终于结束了什么酷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跑到卧室里拿了一件白衬衫,就到浴室洗澡去了。
因为需要时间缓冲激情前的心慌,这个澡她故意洗的很慢,过了大半个小时,才穿着男人的白衬衫走了出去。
此时傅泊焉正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着带上来的文件,听到开门声,就移开了文件上的眸光看了过去。
灯光下的年轻女孩,白得格外晃眼,衬衫到她的腿弯上方,她一边擦着头,一边慢悠悠的往他身边走,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美,已经照亮了整个黑夜。
像是有所感应,她对上了男人投过来的眸光:“你去洗吧,水温我已经调好了。”
“过会吧,我还有几封邮件要发。”
钟意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却很识趣的笑了笑:“那你先忙,我回房间看电视去了。”
虽然有的时候觉得胡雪说话太难听,但有些话她说的并没错,她对于傅泊焉来说,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只能像个等待帝王宠幸的妃子,每天都站在宫门口翘首以盼,然后洗干净等着他宠幸。
钟意这两天都没有睡好,本来想着边看电视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