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很难顺利往下接,就又换了一个话题,“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平时都不害怕吗?”
傅泊焉环视了一周,答非所问道:“嗯,确实缺个女人陪。”
她明明在有意回避和他之间的问题,可他却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又带回了原点,她不仅无话可说,甚至再继续待下去都变成了一种煎熬。
“那个……我想起来我的东西还落在不夜城那里,就先回去……”
她站起身,后半句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挑眉说道:“坐下。”
钟意却坚持要走:“我明天还约了婚纱设计师和化妆师试妆,如果熬夜的话,脸会浮肿……”
“坐下。”
钟意到底年轻,没能沉住气:“傅泊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多日以来的委屈和无助在这一刻爆发,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泪会那么多,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换了一个坐姿,就那样波澜不惊地看着她。
钟意的眸光和他在半空中较了会劲,才惊觉自己暴露了隐藏最深的情绪,连忙收敛起来:“抱歉,我刚刚有些失态……”
话还未落,纤细的手腕就被男人握住,下一秒,整个人就落在了他苍劲有力的双腿上。
他抱着她倾身,捻熄了手中的烟头,没见她挣扎,便声音含笑的问道:“怎么不骂渣男了?”
钟意反问:“傅总是渣男么?”
傅泊焉挑眉:“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我以为你喜欢渣的。”
钟意瞪大眼睛,说不过他,索性就偏过头不说了。
男人的大手顺势落在她纤细光滑的大腿上,动作克制,并不显得下流,甚至还带着浓浓的禁欲风。
可她还是止不住的僵了一下,却没阻止:“傅总真的就差去弄个锡纸烫了。”
“哦?怎么说?”
钟意伸手揽住他的脖颈,因为扳回一城,嫣然笑道:“都说三岁一个代沟,咱俩差九岁,就是三个代沟,你听不懂也很正常。”
傅泊焉的手落在她的腰侧,动作很轻,像是过电一般,迅速流遍她的全身,连心尖都轻颤了一下:“在嫌我老?”
听说男人对年龄很介怀,她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他的禁忌,连忙讨好:“没有,傅总老当益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