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好像总是在不知不觉间就会给自己下一个套,又或者是在这个男人不着痕迹的指引下,总之当她发觉的时候,已经变得覆水难收。
由于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罩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滑落,只剩下里面的白色冬裙,她侧坐在他的腿上,裙摆不小心蹭到腿弯处,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白得晃人的小腿,和纤细优美的脚踝骨。
女孩兀自沉默,男人等了片刻,才低声问道:“怎么不说话?”
说话间,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她光滑细腻的腿上,并将裙摆又往上撩了一点,有些不纯洁的意味。
钟意没穿光腿神器,直接光着腿穿得裙子,早已冻得冰凉的皮肤接触到他手掌传来的灼烫温度,不禁抖了抖,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他作乱的手:“说话就说话,不要老是动手动脚的行不行?”
傅泊焉故意朝她的脸吐出一口热气,干脆利落的回了一句:“不行。”
他的手很快挣脱束缚,大刀阔斧的往深处进攻。
钟意伸手还想阻止,却被他的大手握住抬高,放在了他的勃颈上:“实在觉得无处安放,可以搂住我。”
行车记录仪也还开着,加上车里狭窄,四面又都是玻璃,总给人不安全感,像是时时刻刻都在被人偷窥一般,就连心跳都不知道快了多少。
“你别这样……”
“哪样?”
傅泊焉的吻压过来,钟意本就一团乱的脑袋轰地一声就当了机,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
等到清醒点的时候,已经丧失了最佳的挣扎时机,被他占领了上风,掌握了绝对的主动权。
他的吻一如他的人,强势霸道,甚至有些粗暴,毫无温柔可言,并且不允许她有一丝丝的退缩和拒绝。
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慢慢的发生变化,从最初的放松变得僵硬紧绷,好像每一块肌肉都在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气息,叫嚣着对她的渴望。
每每到这种时候,她都会本能的害怕。
深夜清冷又安静,就显得车外走近的脚步声尤为清晰。
傅泊焉迅速回归清醒,不得不终止这个吻。
钟意身体僵了下后,直接把头埋进他的怀抱里,充当一只鸵鸟,借此平复狂乱的心跳和呼吸。
傅泊焉降下一截车窗,看向车边的李妈:“什么事儿?”
李妈见车子一直开着远光灯,以为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