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战文离开后,钟意看不出破绽的情绪开始龟裂,想要和男人拉开距离,却被他连拉带扯地推到了旁边的空包房里。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对她做这种事情,但却不同于第一次的心境,没有彷徨无助,也没有患得患失,反而多了一丝心安。
他穿着黑色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手腕上的名贵腕表,包房里没开灯,加上她喝了酒,所有的感官顿时被放大了无数倍,鼻端铺天盖地都是他身上疾风劲草的清冽味道,很好闻,几乎让人把持不住。
他盯着她看了几眼,随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喝酒了?”
包房里只有窗口透进来的微弱灯火,勉强能看清他的身形轮廓,却无法让人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钟意被抓了个现行,竟然有一丝心虚,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比较妥帖,男人就又问了一句:“喝了多少?”
钟意原本想否认,但又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在他锐利眸光的注视下,颇为平静的给出了一个答案:“喝了两杯。”
傅泊焉捏着她下巴的手骤然收紧,她疼得皱眉,只能被迫抬头与他对视:“只喝了两杯路会走不稳?”
钟意俏皮的笑了笑:“哦,那就可能是四五杯,或者五六杯,我不记得了。”
二十岁出头的年轻女孩介于青涩和轻熟之间,又带着不自知的妩媚、活泼与温柔,很容易就让人掉进这种惑人的美色里。
男人松了力度,触感滑腻的白皙肌肤,令人不舍放手:“为什么喝酒?”
她被沈其风拒之门外,估计已经在圈内传开了,她不信他会不知道:“没有为什么,就是突然喝点酒不行么?”
后一句已经有赌气的成分在。
不知道为什么,他用这么笃定的语气问她,总有一种被他占了上风的感觉,会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傅泊焉忽地笑了笑,离得太近,她甚至感觉到了他胸腔震动的频率:“跟谁一起来的,顾相思?”
钟意不明白他在笑什么,愈发的觉得烦躁和委屈,想都没想,就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你笑什么?我有那么好笑么?”
傅泊焉挑了挑剑眉,声音含笑,似乎还带着点老父亲宠溺女儿的味道:“小姑娘,人我让你去见了,你撞了南墙,却反过来怪我笑话你,你觉得这么对我公平么?”
她的脑袋开始隐隐作痛,却始终理不清头绪。
不经意的抬头间,触及他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够看到他眸子里的专注和冷静,宛若在看一个猎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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