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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停顿了几秒钟:“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一种捷径?”
钟意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意识的问道:“什么捷径?”
“也许你睡服了我,我就什么都可以给你。”
到了傅泊焉这个年纪,已经不会像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毛手毛脚,他们做事沉稳有脑子,说出口的话更不会只是说说而已。
所以他这么说,一定程度上是在暗示她,暗示她图钱永远没有图感情来得让他死心塌地。
钟意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已经是满脸通红,那句睡服他的话,从一身清冷禁欲的傅泊焉嘴里说出来,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有男人味道。
她很庆幸现在入了夜,黑暗的环境很好的掩饰了她脸上的情绪和表情:“那如果我要天上的星星呢?你也能摘下来吗?”
这本来是一句缓解尴尬的话,却被他轻松地接了过去:“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都叫肖想,而我……不叫肖想。”
他明明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可为什么说出口的话却这么的不正经,甚至让她蒙了一瞬:“对于我来说,傅总和天上的星星没有区别,都是那么的可望而不可及。”
恭维的话说得多了,就变得信手拈来,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连基本的应付话语都显得那么吃力费劲。
到了南湖路路口,男人打了左转向,并利落的转动方向盘,几秒后,传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没关系,我可以为了你下凡。”
钟意愣了两秒钟,辨不清他话里的虚实真假,就用惯用的玩笑语气回答:“傅总做惯了高高在上的神仙,恐怕适应不了凡间的烟火,还有就是……凡间有什么好的?值得傅总纡尊降贵的下凡?”
傅泊焉转头看了她一眼:“因为凡间有你。”
他总是能在不经意间就说出一句特别撩人心扉的话,而她又总是后知后觉,这样下去,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擦枪走火的事情。
她及时的止了话,没有回应。
而男人也没再说话,专心的开着车。
大概二十分钟后,黑色世爵车子就稳稳的停在了傅公馆前的露天停车坪上。
钟意听着窗外不时传来的海浪声,被他的话语搅乱到半空中的心又落了回去。
回想之前的种种,包括他刚刚说得那些正经和不正经的话,似乎都在教她一件事情,就是尝试感情。
不管是喜欢他的钱还是喜欢他的权,都不如一场真正的感情让他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