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只想到两个成语,飞蛾扑火,奋不顾身……
这个样子,又何尝不是当初的自己。
她的身体有恙,在与傅长亭的婚姻期间遍访名医,做了无数次试管,也没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宁俏原本是想膈应她,却没想到被她三言两语气的丢盔卸甲,再没了跟她斗下去的心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就扭着款款细腰走了。
……
傅泊焉是十分钟以后回到钟意身边的,见她怔忪的盯着某处瞧,根本没发现自己,便伸出手揽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钟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没有躲,而是顺势跌进了他的怀抱里:“在想你什么时候带我走。”
傅泊焉挑了挑剑眉:“呆腻了?”
钟意点点头:“你妈和你姑都当我是空气,其他同辈人也或多或少排斥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异类一样,根本融不进去。”
傅泊焉看了周围一眼,随即应允:“好,那我去楼上跟长辈道个别就带你走。”
钟意点头,为他的体贴红了脸。
又过了七八分钟,傅泊焉从楼上下来。
钟意看见,刚要站起身走过去,就见傅泊焉的两个姑姑出声叫住了他,离得有些远,她听不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见他们的眸光不时朝她的方向瞥过来,好像在谈论关于她的话题。
两个姑姑走后,又有几个同辈人缠住了他。
就这样等了几分钟,傅泊焉终于甩开那些人,朝她走了过来。
钟意已经有些等急了,却见傅泊焉笑着开口:“怎么办,他们不放人。”
正说着,就有两个男人跟了过来,其中一个说道:“小嫂子,三哥好不容易休闲一次,你们两个作为主角却这么早退场,也太说不过去了。”
另一个紧接着附和道:“就是就是,怎么也应该输点再走。”
钟意听明白了,他们这是想玩牌。
可她不怎么会玩牌,跟他们玩也只有输的份,刚要拒绝,就响起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用怕,我和你一把牌。”
……
已经快要凌晨,老一辈人熬不起夜,已经全部离场,只剩下好不容易聚一堆的年轻人说笑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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