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上的凉气,再换衣服吧,暖和一会儿就下来吃饭,我亲手做的。”
男人的脚步没有停顿,但钟意知道他听见了。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旋转楼梯上,钟意才收回视线回到厨房。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头也没回的上楼,她就心神不宁的更厉害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一句责怪的话都没说,但她心里就是忐忑的不行。
那是来源于心底深处对他的畏惧,她怕他生气,虽然他从没对她生过气。
钟意站在灶台前,看着锅里沸腾的水,可满脑子都是他刚刚有些发白的脸,他是不是真的冻坏了?
脑海里一时思绪万千,却怎么也理不清头绪,最后她决定关火上楼去看看。
这时傅泊焉已经进了浴室冲热水澡,脱下的湿衣服扔在了门口的衣服蒌里,由于衣服太湿,衣服蒌周围漫出一滩水迹。
浴室里有水声传来,说明他在里面洗澡,她站在门口踌躇了几秒钟,才鼓起莫大的勇气敲门:“傅泊焉,你……没事吧?”
水声好像停止了两秒钟,又好像是她的幻听。
男人没有任何回应,让她感到些许挫败,就没继续敲门,而是拿起衣服蒌的湿衣服,准备拿去洗衣房给他手洗。
刚走到房间门口,就从浴室的磨砂玻璃门里传来一道低沉厚重的男声:“什么事?”
钟意走回来,怕水声太大,他听不清楚,就隔着玻璃门大声说了一句:“春雨刺骨,我怕你冻坏了,没事。”
里面又没了声音,只剩下花洒淋下的水声。
钟意也没再黏缠,转身走了出去。
钟意从很小的时候就洗衣服,所以养成了一个很好的洗衣服习惯,在洗衣服前,都会习惯的去掏掏衣服兜,免得有钱或是什么重要东西被洗了。
她掏完裤袋,又掏西服口袋,却在内衬里发现了驾驶证,上面的一寸照片,应该是二十几岁的傅泊焉,比现在稚嫩青涩不少,却有着少年人少有的干净澄澈。
看了一会儿,她就把驾驶证放到了一边,随后继续掏东西,直到掏完最后一个口袋,才放心往下洗。
傅泊焉是十五分钟后从浴室里走出来的,门口的衣服蒌里已经不见湿衣服的踪迹,地板也有擦过的痕迹。
想到钟意刚刚进来过,他皱了皱眉,直奔衣服房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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