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贴上来。”
说到这里,男友人抱头哀嚎了两声:“天呐,鬼知道我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又是怎么样坚强挺过来的。”
傅泊焉瞥了他一眼,随后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我是说她前男友的婚礼。”
男友人愣了两秒钟:“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傅泊焉在精英扎堆的同学里,是出了名的高深莫测,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会这么说,估计是连人小姑娘的前男友都一块算计了。
男友人又瞥了一眼低着头认真剥虾的钟意,没忘同情的摇摇头:“之前就有些同情这姑娘,这会儿就更同情了,你这样的老男人,真的不是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能够驾驭的。”
傅泊焉笑了笑,没有说话。
钟意剥了十几只虾后有些累了,正要停手歇一歇,面前的盘子就被男人端走了:“累了?”
钟意听后,赶紧摇头:“没有啊。”
说着,就要把被端走的盘子拿回来,就见男人直接上手剥上了虾,连塑料手套都没戴:“应酬快结束了,赶紧吃一口,一下午了,就见你替我忙活了。”
钟意脸红了:“你那样剥会把手弄脏的,还不好洗,给我吧。”
她的手刚伸过去,男人就把一只剥好的新鲜虾放在了她的餐盘里:“吃吧,现在换我给你剥。”
钟意脸更红了,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我那是在对你好,又不是为了让你给我剥虾才给你剥的。”
傅泊焉低头看了她一眼:“好好好,全世界你对我最好了,赶紧吃吧,傻样。”
钟意把塑料手套脱下来,放到了他的手边:“你戴上手套给我剥。”
傅泊焉一句话都没多说,就照她说的做了。
男友人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差点傻眼了:“艹,你们秀恩爱能不能回家关起门秀去?再这样下去,一会儿回家我老婆非得让我去搓衣板不可。”
傅泊焉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赏过去:“那真是抱歉了,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男友人愤恨的握拳,在自家老婆羡慕的眼神中,戴上了手套,开始了漫漫的剥虾之旅。
这场应酬一直持续到晚上八点,这期间傅泊焉喝了不少酒,而且是日本的清酒和洋酒混着喝的。
他虽然酒量不错,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