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钟意十分理解,“那你赶紧回房间去眯一会儿吧,不然吊着精神办公会很累的。”
傅泊焉邀请道:“一起?”
钟意摇摇头:“你去吧,我要打扫厨房。”
“留着让李婶收拾吧,”傅泊焉说,“你只需要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阔太太就行了。”
钟意说:“腹笥贫瘠的也行吗?”
“行啊,”傅泊焉说,“只要是你就行。”
钟意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真没意思,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傅泊焉又笑了笑:“我们可以回房间好好讨论‘幽默感’的事情。”
钟意感觉有一股火从脚底烧上来:“你快去补眠吧,我要开始做家务了。”
“真不陪我?”傅泊焉又问了一遍。
“快五点了,天都亮了,”钟意像古人妻子那样做贤惠状说,“我该给你准备早饭了。”
“做饭做上瘾了吗?”傅泊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等会儿我就回公司了,不用再做了。”
“我想做啊,”钟意说,“我想给你做。”
傅泊焉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但记住别累到自己。”
“知道了。”
连续两夜没合眼,就算体力再好,傅泊焉也撑不住了,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便转身上了楼。
钟意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傅泊焉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才收回视线。
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天,她的全部了。
……
凌晨五点二十分,顾家老宅。
顾相思被顾佳期撵出来后,就到隔壁书房的沙发上补眠去了。
刚迷迷糊糊要睡着,就听到走廊有脚步声响起,她猜想应该是老顾起床遛鸟了。
顾相思太困了,想到这又迷糊的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七点二十五分了。
她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也没缓冲,天旋地转的晕了片刻后,便遽然头昏欲裂起来,她捂住脑袋,猜想可能是昨晚在山顶吹风吹得受凉了,有些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