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探究。
哎!她这性子,内敛里暗藏的张扬,着实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啊。
“冤枉!我没有,我没有舞弊,我没有!”
林宏修竟还反应过来喊冤了,实属不易了。
“冤枉?人证物证都在,你说冤枉?死不悔改,狡辩之徒!”又是一声堂木拍案的声音。
“冤枉!大人,我没有舞弊,我不认识他,那一堆纸团是我打的草稿!我没有舞弊!”林宏修到是有些出人意料。
林霜语忍不住看了过去,还以为吓傻了,没想到...这人有时候有点脾气,有点倔性,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你说你不认识他,拿本官到要问问他!来人,带上来。”
那小吏一直被押在一旁,此时任由人带到林宏修旁边,跪在地上没有一丝生气,就好像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一样。
如林霜语预料的一般,既安排了这么一个人,此人就是一枚死子,不会吐一个字,既不会辩解,也不会指正。
让人心甘情愿当死子的法子,有很多,以墨亦宏的脾气,这事应该不是他安排的,但也一定是一个他极其放心的人。
或者说,安排这枚死子的,应该是墨亦宏颇为放心的人。
什么人,能让墨亦宏这般放心用?就不怕翻了船?这一点,她到有些意外的,因为,印象里,墨亦宏从不轻易信任任何人。
“好,到是个嘴硬的,拖出去,给我打!”耿秋云一声令下,衙役拖着人就去行刑。
板子下去,对方却一声不哼,好像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样。
不对!这死子好像有些问题,林霜语静静看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板子才打到一半,突然就没声了,随即衙役便惊慌过来通报,面色有些发白,再过去,那小吏已经躺在地上了,一动不动。
“大人!他...咬舌...自尽了。”
“咬木呢?怎能咬到舌头?”这种关键证人,都会绑上咬木,就是为了防止咬舌自尽,怎么还自尽了?
耿秋书一脸惊的起身看过去,仵作已经去眼看了,结果没有意外,如衙役说的一样,咬舌自尽,而咬木掉在地上。
“大人,是绑咬木的绳子松了。”仔细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