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缪拉住连令欢的手,连令欢一用力将他拉了上来,这时再后跟过来的舞墨三郎,见了问道:“这怎么好好的掉河里了?”
恭缪苦着脸,浑身都湿透了,而且凉气接触到他,就觉得如针扎一般刺进他的皮肤,真真的刺骨好冷,恭缪刚要开口,打了个喷嚏,战栗道:
“令欢师兄,你们去哪了?我…啊嚏!”
“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舞墨三郎拉着恭缪,然而刚触碰到恭缪,手指如被针刺一般,指尖发寒,顿时收回了手,惊诧道:
“怎么这么凉?!这是河水吗?”
“我也不知道,真的…就这么凉…”恭缪牙齿都在抖,也不知怎么触碰到这河水,就和掉进了冰湖一样,更何况这鸟语花香的时候,河水不该这么冷才对,
“冷死我了,令欢师兄,我…先回去了,太冷…阿嚏!”
“快去吧。”连令欢目送着恭缪跑回去,又收回了视线看向河水,漠然道,“方才我拉恭缪时碰到了河水,的确冷的异常。”
连令欢走近河边,定睛一看,河面上漂浮着几只翻白的鱼,顺着河流的方向越冲越远,他向河里探了下手,刺骨的凉意顺着他的指尖蔓延到全身,头皮发麻,眉色颇深道:
“河水凉的不正常。”
舞墨三郎也伸手捞了一点水,瞬时收回搓了搓手,“河水也有问题,你看,河流时不时就冲过来几条死鱼,鱼都死了,就是不知道是冻死的,还是和乌司城的鸟一样。”
舞墨三郎惯用的伎俩,随手画了条鱼扔进河里,二人仔细的凝视着,不出半刻那条鱼就肚皮朝上,随着河流飘走了,舞墨三郎手指一收,死鱼化为泡影消失在水中。
已经显而易见,舞墨三郎侧头询问道:“还要管吗?如果还要查,就得逆着水流去找源头一探究竟了。”
连令欢也迟疑不定,金长老昨夜已经再次告诫过了,他不能再执意如此,沉道:“不查了,回去吧。”
“那就如此吧。”舞墨三郎垂头,随着连令欢离开河边,舞墨三郎是奔着姬予清来的,然而已有两日,也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他跑出来这两日,沈唆师兄也没少给他传念。
他今早就和连令欢道过别了,只是才碰到恭缪落水,一同又管了一档子事,舞墨三郎说道:
“连公子,既然如此,我只能改日再来拜访了,乌司城一事我不会向其他人提起的,日后如果需要在下相助,一定义不容辞,还要劳烦连公子代我向妖王问候一句了。”
连令欢颔首道,“李少爷客气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