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重了一些,对一个女子说这么重话,才是轻浮,姬予清并不在意白荷如何哭诉,因为这个时候,不论白荷是否诬陷,但肯定不是恭缪,恭缪自然是一万个清白。
姬予清不管白荷的哭哭啼啼,质问道:“我含血喷人,那白荷姑娘呢,你要是但凡能拿出些证据,我也不会如此怀疑你,说再多也只是一面之词而已,白荷姑娘有证据吗?”
要是她妖界也这么明辨是非,恐怕妖界早就各个都死无全尸了,都是不见证据就抓人,仅仅一面之词就定罪可还行?
白荷呜咽道,“姑娘不信,我也没办法,还请熊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啊。”
姬予清感慨,白荷美是真美,但就是这个心肠,这么直,空口无凭就信誓旦旦的指认恭缪。
熊大人看了有一会儿,耸耸肩道:“人证是有,物证不足,按金城的规矩,就要暂时收监。”
就是还要关着恭缪了,恭缪急着道:“熊大人,你明察秋毫,我根本没见过她。”
“见没见过我怎么知道,”熊大人不屑这一套说辞,“行了,你们要是想陪着他,就一起留下,反正天牢多的是,不想就赶紧走吧。”
“熊大人,等等!”连令欢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恭缪被抓的,他们此来金城,还有正事,不能让恭缪就扣在了这里,“熊大人,有一事,可否为在下解答?”
熊大人抬眼,“什么事?”
连令欢说道:“画像从何而来,何人所画?单单凭白荷姑娘一人的一语,就画的如此细致,甚至连我师弟耳上有一颗那么小的痣都画的出来?”
连令欢一说,姬予清就在画像上又看了一眼,还真的有,不愧是和恭缪朝夕相处了几百年的师兄,如此一问,白荷沉头只是哭泣也不说话。
熊大人思忖了半刻,“画师是高明之人,白荷姑娘又所述详细,自然画的出来,。”
这含糊的话,已经有破绽了,连令欢又问道,“敢问熊大人,是如何知道我们已经到金城的?城内白日没有士兵,更何况还没到宵禁之时,熊大人就带着一队士兵,直接抓了人,我怎么觉得是熊大人提前就知道我们会出现在那里,故意去抓人的?”
连令欢眸色犀利,这个事是最难解释的,他们一路来没有见过什么士兵,反而偏偏就出现了专门抓恭缪的士兵,直奔他而来,更像是提前有人准备好的。
“还有那画像,说不出画师,白荷姑娘又说不出证据,摆明了就是照着我师弟的模样画的吧?”
连令欢话落,恭缪愣了愣,“那就是故意陷害我了?”
只见熊大人深吸了口气,轻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