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去怔愣在原地的班楚嫣一眼,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哥哥?”
班楚捷看她一眼,淡淡道:“我此前在宴席前夕出言教训过她,只因你几次三番传来书信向我状告,我也不悦她气焰太盛,这才会不得已出言。”
班楚捷顿了顿,转头定定看着班楚嫣,“可你也该明白,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与那个无足轻重的庶女置气。我问你,此次寿宴,可有几位皇子真正注意到你。”
班楚嫣一噎,面色不由得涨红。
她哪里会知道班楚心在宴会上会行出献计这一幕,她与此不通,根本插不上话,又要如何夺得诸位皇子的注目。
总不能,让她那等场合之下抛头露面,吹弹歌舞以博注意。那她成什么了,轻伶戏子吗!
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班楚捷冷冷一笑,“书本大义既不通,就去好好学。皇子们府中将来要的是能为他们出谋划策,分忧解难的一宫之主,可不是观赏用的花瓶。”
这话说的难听,班楚捷虽平日里少与自己这个妹妹接触,但言谈间却也一直很是客气。此刻听着这番话,班楚嫣顿觉面上要挂不住,神色一沉,刚要说话,却听一旁大夫人拦住她道。
“嫣儿,听你兄长的。”
班楚嫣一怔,牙关暗咬,双目屈辱的微红起来。
她确实是父亲母亲捧在手心疼爱的,可是班楚捷,却是父亲母亲愿意护在心里去喜爱的。
只因他是长子,他也为现在的班家争得了无限的荣光。
自己再被重视,也不过是作为家族日后继续向上攀爬的绳索。
她垂眸,心中不甘。终归,女子只能是女子。
班楚捷却再不理会她,只向大夫人道,“母亲受委屈了。但是如今母亲想必也清楚,班楚心虽无权无靠,但心机颇深,要想除掉,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
大夫人面色不悦,却也点了点头。
“不过此女到底是翻不起多大浪花的小鱼,也不用母亲多费心神。倒是有一事,不知父亲与母亲可曾注意?”
大夫人抬头,“什么?”
班楚捷压低了声音,“俪妃娘娘此番回省,貌似有些不对。”
大夫人一顿,想起寿宴结束后,班冠文偷偷与自己说过的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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