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完全没理蒲氏赶人的这一茬,间接性的双耳失聪了似的,就一个劲的拉着蒋老二打了感情牌。
果然,珍娘就听她爹有些入了套的回道,“咋会呢?咱是兄妹,这走到哪也变不了的事。往后你有空的时候,常回来坐坐,哥啥时候都欢迎你。”
“嗯啊,打小就属咱两感情好,我也知道咱兄妹四个,二哥你最是个实心肠的人。我回来也没别的事,就是想咱们坐在一起唠唠嗑。婆家住了再多年,也比不上这娘家人亲近啊。二哥,我这些年日子过得是真憋屈啊......”
然后,接下来,一屋子人就看着蒋春草一人在那儿倒苦水了。
珍娘她二哥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小姑淌眼抹泪的样子,也找了个借口溜出去了。
蒲氏倒还好,看她这会也不提那做亲的一茬了,就没吭声。
主要是她了解自家男人那心肠软的脾气,怕她不在这里坐镇,蒋老二又犯浑。
至于蒋春草她儿子,这一会儿,表现的比谁都淡定着,这家伙喝完了两碗糖水,就一心一意的坐那剥了松子吃。
又从那炉子里面捞了烤熟的红薯出来,一边往嘴里不住的塞着,一边抬起头来看看她娘。
这姿态,倒是摆的比珍娘还像是个看戏的。
“二哥,你也知道你那妹夫家里是个啥光景,我这些年的日子,就是一夜接着一夜的,熬着日子过来的。
哪像你现在这日子过得自在快活的,又是大房子住着,又是好衣裳穿着。
不怕你笑话,我都嫁过去快二十年了,他们家还是当年的那茅草房子,没一点变的。雨天漏水,雪天漏风的,不说盖新房子了,就连修一修,都不知道是哪个年头上的事。”
说这段话的时候,蒋春草是真的真情流露的,丝毫不带掩饰的表现出自己的艳羡之意,甚至有些贪婪着眼色,看着珍娘他们家这堂屋宽敞明亮的大屋子。
说完就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二哥。
蒋老二哪受得了那眼神,险些大口一开,豪气的拿出几两银子出来,给她回家去修房子。
却突然脑子一清醒,想起来他这会是个穷光蛋,钱袋空空,连平日里自己要置办些啥,还得请示自己媳妇,哪有钱接济别人啊。
因此,只讪讪地回了话说道,“别着急,你跟妹夫都是手脚全乎的勤快人,孩子们也大了,这修房子也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慢慢来吧......”
蒲氏坐观这情形,表示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