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

但是鉴定结果并没有好转，却停药了。

如果鉴定报告属实的话，那停药就会间接导致霍衍的病复发，从而……

顾城看着霍景深越发深沉下去的眼神，微微一挑眉，说：“这件事情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一句，你看这个签字。”

他将最后一张纸翻上来，“这不是原件，是复印版，你看右下角的医师签字。”

霍景深的目光落在这个名字上，瞳孔猛地一缩。

——苏芳染。

不等霍景深开口询问，顾城就已经先开口说了出来：“当时霍三少的主治医师，是苏芳染。”

苏芳染，正是夏苒苒的亲生母亲。

也就是那监控录像拍到的，满手都是血的女医生。

…………

等到夏苒苒赶到西城的苏记，果不然，如顾城所料，已经卖完了。

下午两点，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她盯着头上的大太阳，擦了擦额头的汗。

她知道中午路上拥堵，就直接坐了地铁。

地铁虽然要步行，却是不会拥堵，一路畅通，除了地铁里的人很多，落在地铁车厢内，就好似是一大罐沙丁鱼罐头一样，一个接着一个。

夏苒苒走到门口，“蟹黄包没有了么？”

“没有了，今天已经卖完了。”

“但是我老公真的想吃，”夏苒苒说，“我加钱买可以么？”

“很抱歉，”女服务生没有显示出一丁点的不耐烦，相反始终笑着，“我们这里是有规定的，厨师都已经下班了。”

夏苒苒又说了几句，女服务生依然是笑颜如花的解释。

她在炎炎烈日下，却是不肯服输。

她跑了这么远的路，空手而归，她都可以想象得到霍景深会是用什么眼神看她。

无外乎是讥讽，嘲笑。

她紧紧地抿着唇，灵机一动，又转身走进了苏记的餐厅内。

女服务生笑着迎上来，“这位女士，我们是真的已经卖完了，您明天可以早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