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了。
叶繁并不知道外面的变故,她被周深推进了办公室,便跟厉司琛大眼瞪小眼了。
见到她的时候他条件反射要起身,可想到自己如今还在生气,又重重地了坐了回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你来做什么。”
“你说呢!”叶繁在他对面坐下,“要不是担心你中午不吃饭,我才不来受你的气呢!”
她在家里辛辛苦苦做了一上午的饭,他倒好,有漂亮的女秘书陪着说话,她还生气呢!
“受我的气?”厉司琛冷笑,“我什么时候给你气受了?”
“你没有吗?”叶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说着故意将自己的食指露了出来,那里有一个切菜留下的小伤口,她也不上药,就等着厉司琛看呢。
他果然一眼就看到她受了伤,一把抓住她的手道:“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怪你。”叶繁扁扁嘴,“你早上招呼都不打就走了,我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不小心切到手了。”
“谁让你做饭的。”他心疼的抓着她的手,“受伤了也不知道涂药,张伯他们是做什么吃的。”
“你别怪张伯,这事跟他没关系,我就是故意给你看的。”叶繁绷着小脸,看上去很是生气,“都说了让你别跟我吵架,一吵架我心里难受,难免心不在焉。你要是生我的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不理人呀!”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厉司琛已经打了电话让人送药膏进来,“我就是不想跟你吵架才躲出来的。”
一看她受伤,他天大的气也消了。
叶繁一想还真是跟她学的,她搞冷战也是一把好手。
“你赢了。”她撇撇嘴,“我今天心神不宁,没法去上课了。”
厉司琛不觉勾了勾唇,很快又将嘴角压下道:“你自己说,你最近是不是太不成样子了。”
叶繁脑门降下三条黑线,心道她都大学生了,不过有几日超过八点才回家,怎么就不成样子了,分明是他自己管的太多。
可这话她不好跟厉司琛分辨,不然又要吵起来,只能道:“我是真有事,又不是故意晚归,你生气也要讲讲道理吧!”
“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
“怎么就无关紧要了。”叶繁不服气,“我读书是无关紧要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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