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叶繁急忙拒绝,“我身上还难受呢!”
“哪里难受了,我看看。”
“哎呀,你别闹了。”叶繁被他缠的不行,手脚并用的推开他道:“一会菲佣进来了,看你还怎么维持你的高冷形象。”
“我在你面前没形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厉司琛不甚在意,“被人看去了也没什么。”
“我真难受。”
厉司琛有些不大信,跟她咬耳朵道:“昨晚才两次。”
叶繁给气笑了,是两次,结束的时候天都亮了。
也不知道男人开了荤是不是都这么缠人,她真有些招架不住。
“总之今晚你不准碰我。”
厉司琛立刻沉了脸道:“这话怎么说的。”
“你都说了我不舒服你就乖乖的。”
“你怎么不舒服了,我昨晚让你不舒服了……”
叶繁看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不正经的话,气的脸颊微红道:“流氓。”
厉司琛不再逗她,左右晚上她也挡不住他不是。
一想到晚上厉司琛难免有些心痒难耐,又缠了叶繁一会这才想起自己的儿子道:“汤圆呢,怎么这么半天不见人?”
“爸刚让人领走了。”叶繁整理了一下衣服,“你去忙你的吧,我要做饭了。”
叶繁说着从冰箱里取了牛肉切了起来,一副我没空搭理你的模样。
厉司琛笑了笑,起身去接汤圆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老婆儿子热炕头,活的别提惬意,两人都是他的心头宝,一日不见都不行的。
厉鄂喜欢清静,所以住的比较远,厉司琛刚一进门就听到了汤圆的哭声,他心口一紧立刻朝楼上跑去。
江伯正守在门外,见厉司琛过来忙迎了上去,提高了声音道:“少爷怎么来了,先生正陪着小少爷玩呢,要不您去楼下坐会。”
“让开。”厉司琛面露不悦,“什么时候我看汤圆还要经过你允许了。”
他说着已经推开张伯,大力将门打开了。
汤圆的泪滴还挂在脸上,而厉鄂手中则拿着一个针管,里面有鲜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