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面上的人纷纷后退,有人着急的说道:“糟了糟了,刘二妹怕是要吃官司了。”
“呸,老子亲眼看到是这个人自己倒下去的,跟人家刘二妹啥关系都没有。”
老刘也吓惨了,急忙排开众人,说道:“快让我看看。”等他走进,发现躺在地上的人胸膛还在起伏,口鼻也有呼吸,不由得擦了额头的一把汗,对其余人喊道:“没事儿,可能就是饿晕了。不过大家可要给我作证啊,他要是还有其他什么毛病,可不能说是我家二妹害的。”
刘小芸毕竟在外面打过几年工,见识广,遇事也没那么慌张,说道:“干脆先送到卫生院再说。”随即,招呼老刘和两个邻居,合力把人往镇卫生院送去。
小镇医疗条件有限,但检测基本的生命体征还是能办到的,送来的这个人心跳、血压、呼吸都很正常,既没有外伤,也没有重病的表现。而且看样子不像是昏迷,反倒像是疲劳过度,睡着了一般。
在医院里挂了一整天的葡萄糖和盐水,这人在下午时分幽幽醒转。刘小芸见他清醒,也是松了口气,刚才派出所的民警来登了记,也进行了询问,发现这人兜里比脸还干净,暂时还无法得知他的身份信息。民警只能让刘小芸好人做到底,先把他照看着,等人清醒了他们想办法查出其身份信息,再把他送回家去。
躺在床上的落魄道士看着医院斑驳的天花板,仍然在纠结一个问题:“我究竟是谁?我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这个落魄道士只记得,手里的这根铁棍带着自己在天上飞,不知飞了多久,铁棍摇摇摆摆,带着他坠落到大山深处。等脑海里渐渐有了意识,他总觉得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自己去办,但无论如何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当时根本辨不清东南西北,也不懂得选择方位,就那么随意的朝着一个方向开始走了。这一走,就是几个月没有停下脚步,期间不吃不喝,不停不歇。
“喂,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记不记得家里的电话号码?”刘小芸见他一醒来,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追问。
落魄道士脑袋里原本如浆糊一团的感觉已经消失,但他却只有这几个月的记忆,其余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面对刘小芸的拷问,他只能无奈的张了张嘴,继而又是深深的沉默。
刘小芸不甘心,小心的问道:“你是不是不会说话?那你会不会写字?我拿纸和笔来。”
落魄道士终于发声,“我不是哑巴。”
刘小芸拍拍胸口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见他能够和自己交流,刘小芸开心不已,只要精神正常,能开口说话,那就好办。
“你说说,你是怎么来这儿的?”
落魄道士闭上眼睛,再次努力的回忆,但还是无奈的放弃了,摇摇头说:“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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