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

此刻的国土境内，已经破坏的不堪入目。数百座城池尽成废墟，无数的尸体散乱的到处都是，但凡落脚之地，不是碎肉白骨就是血液红流。

大元王城。

元稹的身边有着不少战魂强者，此刻的他们正在维持着无量鬼神法阵，吸收着那些生灵血气。

看着国民死在眼前，元稹的神色没有变化。现在的他被徐天控制着，莫说是这国民，就是亲儿子死在眼前，他也不会有任何痛苦的神情。

“父亲，王城的人都已经死光了。”

元冲浪目光同样有些怪异，说这话时没有任何感情。要知道，这王城之中还有他的母亲以及诸多亲人。

“将大阵收集的生灵血气凝聚起来，交给天王处置。”

元稹正说着，突然望向天边。

蛇姬的身影突然出现，目光复杂的望着已经年迈的元稹。

“你还记得我吗？”

元稹目中闪过一道清明，但稍众即逝。双眸平淡地望着蛇姬，开口道：“蛇姬，你我快要百年未见了吧？你还是当年那样。”

元稹的平淡出乎蛇姬的预料，她以为他会为他所做的事情感到歉意，她以为他或许会再次见到她，而感到意外，感到震惊，或是害怕。

蛇姬从没有想过，他会如此平静。

“蛇人族的异蛇毒是不是你告诉四宗使者的？”

元稹点了点头。

“当年我以为能够借此机会，四宗使者会破格让我进入四宗。没想到，到头来，我在他们眼中什么都不是。”

元稹像是叙述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听在蛇姬心中，却如万箭穿心。

“当年我明明都告诉你，这些都是四宗的阴谋，你为什么还要如此执着？你可知道，这些年我给自己找了很多借口，让我相信这些都不是你自愿做的。”

“元稹，现在，我要你亲口告诉我！当年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蛇姬，我是人类。而你却是蛇人，我们根本不会有结果。当年意外出现在你的领地之中，我为了活命，只能编造谎言。蛇姬，对不起！我骗了你。”

元稹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你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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