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敌不过。
嬴风手上撤了点力道,却依旧没有松手,“你说我抓住了红袍使。那可是意外之喜。况且你的那个北地传道算什么任务?若是派我过去,本公子都不用说话,就有乌泱乌泱的女信徒来皈依我门下,你信不信。”
檀邀雨嘟着嘴极不标准地“呲”了一声,“你敢这样收信徒,师叔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诶呀,内力都没了,你顶嘴倒是越来越厉害了。”嬴风捏着邀雨的嘴巴,看着她的嘴唇被挤得微微发红,他忍不住腾出另外一只手在邀雨的嘴唇上揉了一下。
这一下就吓得邀雨一身鸡皮疙瘩,“你组设么?我咬银苦疼苦疼了!”
嬴风咂咂嘴,“虽说不至于趁你病要你命,不过我向来是个爱落井下石的人。难得你没了内力,总感觉错过了这个机会我会抱憾终生啊。”
檀邀雨见掰不动嬴风的手,就开始拼命往后仰,上身一撑,膝盖就要顶上嬴风的下巴。嬴风偏头避过,不退反进,用头和肩膀一下夹住邀雨的膝盖,身子往前一压,邀雨就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卡住动不了了。
只不过才踢了一下,邀雨脸上原本泛起的潮红瞬间褪去,连额角都渗出了冷汗。
嬴风见状赶紧松开她,扶着她躺回去,满脸担忧道:“你就算是对药没有抵抗力,只不过才吸了那么一会儿,怎么到现在身体都不见恢复。”
檀邀雨猛喘了几口气,才恢复了一些道:“我大约并不是只吸了那一会儿。而是在地宫里吸了三日。虽然当时那药膏没有被点燃,可我隐约记得那味道。现在想来,我当时的举止就有些异常,只是我自己没有注意到。”
嬴风沉下脸,“我会联系族中的医者,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所幸这药没什么毒性,你最多只是晚几天恢复而已。”
邀雨点点头,“你快回去吧。拓跋焘既然已经知道了地道的事儿,很快就会派人去把守,你再不出去,怕是要被他们撞上了。”
嬴风不满道,“现在知道担心我了?方才你跟拓跋焘说的时候可是痛快得很。”
邀雨抿着嘴不说话了。
嬴风靠到她身边,轻声问,“你听过贼不走空这个道理吧?”
邀雨斜了他一眼,不知道这句话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嬴风笑了,“我是个偷心贼,总不能空手回去。”
他说着缓缓向前探身,在邀雨额头上落下了个轻吻。
低头瞧见檀邀雨像是石化了一样僵在那儿,眼珠似乎都不会转了,嬴风忍不住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