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嬴风歪打正着,打通了一丝真气的檀邀雨终于松了口气。
整整一日的调息之后,虽然她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她能感觉自己可以调用的真气正在逐渐增多。眼下至少能控制三、四节九节鞭身了。
邀雨估摸着嬴风和孟师应该已经都出了统万城了。
有他们两个各自行动,即便是刘义季想偷袭父亲,也势必会被拖延。檀邀雨也就不用急在一时出城了。
紧接着又三日,除了每天吃饭,檀邀雨连睡觉都是在打坐时进行了。她猜得不错,一旦真气开始流转,内力便很快跟着恢复过来。等到她的功力恢复到了七八成,她就已经心急如焚,不能再等了。
刚一入夜,邀雨就打晕了守门的几名魏军。刚要跟子墨他们一起去救秦忠志,云道生就从自己的房门里走出来。
邀雨压低了声音急道:“你怎么跑出来了?不是让你留下来吗?”
云道生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慌不忙地答:“被师父知道我抛下师兄师姐以求自保,我怕是会被拆筋拨骨。”
嬴风也说过,行者楼很重视同门之谊。云道生留下十有八九是要被小师叔责罚的。
想到这儿邀雨也只能点头同意他也跟着。几人沿着花木兰帮他们画出的路线图,直接潜入了关押秦忠志的宫室。
檀邀雨从房顶上跳下来时,秦忠志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又松了口气,“看女郎这身手,想是身体已无大碍了。”
檀邀雨点头,“事情有变,咱们得连夜跑路了。”
秦忠志苦笑,“早知道您要用这么直接的法子,某就不费那脑筋同拓跋焘周旋了。”
檀邀雨也很无奈,“谁知道会出这么多变故啊。你拉着我,我带你跳到房顶上去。”
秦忠志却摆手笑道:“不用了。女郎为某打通的经脉,子墨郎君后来又教了某一套心法。如今某多少也有些轻功在身了。”
檀邀雨微微露出些惊喜之色,“果然狐狸学东西就是快啊。那就走吧。”
檀邀雨说完就跳上房梁,穿过被掀开的瓦顶钻了出去,秦忠志紧随其后。
有花木兰的消息,一行人几乎躲过了所有巡逻队,毫无阻碍地到了西城门。
子墨刚掏出绳索,打算拴在墙上,好绑住云道生和墨曜帮他们上城墙,周围突然间火光骤亮。就连月亮都凑热闹似地在此时冲破云层,将几人的身影清晰地映在整个魏军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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