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慌乱了一会便恢复镇定,连连摇头:“我怎知你为何害我师姐?什么觊觎家财,什么五十两纹银,简直天方夜谭,我根本不知你在说什么!师父待我如亲父,我是决计不会对师姐存有坏心的!”
“你!”无为见肖雨歌如此厚颜无耻,拿手指着她,气得就要破口大骂。
“行了。事实如何,取了证据就都知道了。”苏钺哼了一声,成功让二人住了嘴,他挑眉轻笑:“苏凡,你带人去天成味,帮肖小姐找找她的削肉刀。”
付疏见肖雨歌眉头一皱,开口阻止:“等一下,天成味虽然不大,但搜起来也需些时日。还是问问师妹,她具体放在哪里了吧?”
苏钺挑眉:“她会说?”
“我自有办法。”付疏盯着肖雨歌:“师妹,刀在何处?”
肖雨歌一声不吭,付疏却不在意,继续问道:“在大堂?还是在后厨?看来是在后厨了。”
付疏再说到后厨之时,肖雨歌下意识地胳膊向后,抿了抿嘴,这是一个保护性的动作,明显不想让人发现。
付疏笑了笑:“灶台和米缸比较容易藏东西,重点搜这两个地方吧。”
自付天成遇害后,天成味关门歇业,后院有小厨房,前堂天成味的灶台没有再开过火,是一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苏凡一脸地莫名其妙,明明肖雨歌只字未说,怎么就确定证物在天成味后厨了?
别说他了,就连苏钺也不知道付疏到底是有何神通,但看她一脸笃定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想去相信:“按付小姐说的做。”
“是。”苏凡带着疑问领命而去,反正如果后厨找不到,他再扩大范围就好了。
肖雨歌听到几人对话,双手紧紧握着,指甲都抠进了手心里,她眼神阴郁地看向付疏,却什么话都没说。
苏钺抬头看了看太阳,用手指了指肖雨歌、无为和他的徒弟寂凡:“现在不到午时,离付老爷下葬还有时间,既是你们做的孽,那就由你们下去,把那些肮脏物件儿捡出来吧。”
肖雨歌霍然抬头,眼里满是屈辱,眼泪要落不落的,若是一般男人,绝对会心生怜惜。
可谁叫苏钺这个男人很不一般,看了她一眼,嘲笑着说:“这番恶毒模样,也只配去跟那些恶心人的东西为伍了。”
他这话一语双关,终于把肖雨歌眼里的泪羞辱下来。
苏家留两个侍卫看着三人下土坑,徒手清理那些皮开肉绽的死老鼠,其余的全都和脚夫一起,在付夫人墓的另一边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