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亲那个无语呀,一巴掌就拍在安平的背上:“每次的暴风表扬都是你们自发的,我可从来没有强迫你们。你这么说费伯伯还以为娘做的饭菜难以下咽,人家都不敢吃啦!”
安平老神在在地摇摇头,表示娘你不懂得我的计谋:“这样伯伯才更要吃啊!不然不就显得他嫌弃您的手艺了吗?”
这母子毫无避讳地把他们的阴谋阳谋都在费家父子面前掏了个空。这回小费是真的必须要尝尝楚婕的手艺了:被逼上梁山没办法呀!
这晚上就这么风平浪静的结束了,大哥哥没有再出去。楚婕带着小崽子们洗完脚就强迫自己沉沉入睡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二天还是起的老早,想着这是安大有手术后的第一夜,也不知道麻药都退了后有没有疼得彻夜难眠。要真是这样,照顾他的安建国也不可能睡个好觉。
楚婕就想着早点把早饭做好了,去接替安建国,也好叫他能去歇一歇。
轻手轻脚在厨房里忙活着,就又遇上了费家的女主人李华。两个女人相视一笑,李华走过来对楚杰道谢。
“我都听我家那口子说了,昨天多谢你在中间转圜,我家青松是个倔强的,和他爸有些心结。要没个人在中间润滑,同处一室都有些困难。”
楚婕笑了笑,也只说没事儿,孩子是个好的,有什么心结解开了就是。
李华叹了口气,她不是个交浅言深的人,不过面前的楚婕看着叫人心生亲近,她心里压着事情不由就多说了两句。
“我家那口子成分不好。他心里也负担重,总觉得拖累了我和孩子们。青松是个懂事的。他倒不是嫌弃他爸成分不好,只是他天生性格倔强,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总觉得很多事情不该如此。”
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该如此,她自然是不能往下说的。但楚婕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孩子气恼的并非成分不好的父亲,而是这个唯成分论的世道。
她也斟酌着语言道:“父子两都没有错,也都不容易。世道会越来越好的,再熬几年看看,说不定就熬出头了呢?”
李华有些怔忪,好半晌,露出个笑来:“是呀,人活着总要有点希望。”
李华也注意到了楚婕脸上的伤,昨天回家父子俩想问来着,到底都忍住了。李华也是女人,问问倒没什么。
楚婕笑笑并没有当回事的样子:“没事儿,昨天遇到一个地痞,报过案了。”
两个女人搭着伴做好了饭,楚杰问李华:“你家的青松小哥哥要去上学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