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不会的不会的,我保证不做拖累!要是有野兽跑出来,我也能打它!”
他说着,就跟展凌云炫耀起来:爷爷带我们去打过靶呢,我也是摸过枪的男人,现在已经练好了本事,就差一个实践的机遇啦!
展凌云本来跃跃欲试呢,一听他能耐得上天,顿时打定了主意。
“那还是算了,我们就在外围转转吧。你们都是有爹疼有娘爱的,这真要出了什么事儿,我怕是要以死谢罪。”
安生皱了鼻子,心说:唉,原来爹娘太爱我们,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来的。
展凌云对着小崽子们不假辞色,算是把这事定死了,结果他自己呢,整出个骚操作来。
是什么呢?他不是要搬家了吗?这就要去同从前的友人道别,去的也是个猎户人家,算是在山林中救过彼此性命,交情自然不一样。
喝着自酿的果子酒,都喝得微醺了,那猎户,叫王大把子的,说起山林里最近的动静。
“有一窝子野猪到围子附近来了,有人家种在山脚下的粮食都叫祸害了。我做了好几个陷阱,愣是没给逮着。这要是咱哥俩一块儿上山,把它们引到半山凹凹的水洼子边……”
展凌云满心里都是蚂蚁在爬,打猎使他从极大的悲痛和绝望中找回了自我,如今要告别打猎生涯了,还不许人留恋怎么着?
他这一留恋,跟王大把子一拍即合:干完这最后一票,我就金盆洗手!
这种事情呢,在后世有一种独特的现象来总结它,叫做立flag。一个杀手但凡说出这是最后一票,干完了就回来和你结婚,那没得说,铁定回不来;要有人信誓旦旦说赚到这一百万我就收手,能不能挣到一百万另说,人没了,手都未必收得回来。
这要是楚婕在现场,必要要伸出她关爱的手,阻止展凌云进山。奈何她不在,展凌云又欺骗了傻白甜的小崽子们:“伯伯去给朋友帮个忙,你们在家好好玩呀。”
去帮什么忙呀?这是个秘密来的,伯伯可不能泄露朋友的秘密呀。
展凌云就抛下他的小朋友们走啦,一晚上没着家,第二天下午王大把子背着个血肉模糊的展凌云回来啦。
“完犊子了,这窝野猪好特娘的凶哦!把大壮给顶了。”
一家子人面无人色围上去,王大把子将展凌云往背上颠了颠,背得更紧了。
“家里这么多娘们儿?不……不好来看吧?”
董老夫人和董万星面面相觑,这是伤着哪儿了,怎么还不适合女眷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