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神作,这样一位画坛大神,为何要冒充一白山夕?”
夏紫然被问得一噎,对于夏紫然来说,窦玉树就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是她必须仰望的存在,所以,即使她心里很不服,她也不敢去和窦玉树叫板。
不过,夏子轩却不在意这么多,他义正辞严地开口叫道:“就算他这画的境界高,实力强,也不能证明他是一白山夕啊!”
窦玉树沉着脸道:“我敢断定他是一白山夕,不仅仅是蓝衣美人图质量好,更是因为他的画风,你们关注一白山夕的人,应该清楚,一白山夕的每一幅画,都有属于他自己的独特风格,而这幅蓝衣美人图,虽说在质量上,超越了飞龙在天图等前作,但,一白山夕个人独一无二的风格,却在画里完全体现了出来。一幅美人图,都能带有磅礴之势,这除了一白山夕本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画出来的。”
窦玉树的这一番话,一下点醒了在场不少人,真正懂画的人,是知道的,每一位画师,都有自成一派的风格,而一白山夕更是与众不同,他的风格极为独特,他的所有画作都能震撼字画界,正是因为他每一幅画都具有浓烈的个人风格,这是其他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你若是很有能力的模仿大师,也只能照猫画虎,照着一白山夕以前的画,临摹一模一样的赝品,但要是画全新画作,恐怕只有一白山夕本人才能画出他那种独有的风格。
这下,大家心里愈发确定了,吴百岁才是真正的一白山夕。
“你懂个屁啊!”小老头不服气地站了起来,冲着窦玉树囔囔道。
窦玉树虽然打心里认定吴百岁是一白山夕,但是,对这个小老头,他也不敢太造次,毕竟真相还没完全出来,再者,这小老头就算是假的一白山夕,但他也绝对是一个临摹高手,他临摹出来的画,着实逼真。
因此,窦玉树并没有对小老头怎么样,他只是问了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小老头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对着窦玉树蛮横道:“你这糟老头子,你不懂就别乱说话,很明显,这家伙是在模仿我的风格,他不敢画我以前的画,怕模仿得不逼真,所以随便画了一幅其他的画,但风格却跟我类似,而我,能画出跟以前一模一样的画来,这还不明显吗?我才是真的一白山夕。”
窦玉树察觉小老头就是强词夺理,一白山夕的画有人可以临摹,可一白山夕独特的风格却不是随便谁都能模仿的,这小老头分明是狡辩。不过,窦玉树依旧保持风度,对小老头继续问道:“既然他有如此功力,那他为何要模仿一白山夕的风格?又为何要冒充一白山夕?”
小老头翻了个白眼说道:“这我哪知道,你问他去啊?”
此时的小老头,俨然就是一副泼皮无赖的形象。
“你到现在还嘴硬吗?”吴百岁站了起来,对着小老头冷声问道。
小老头仰起脸,看着吴百岁,不服道:“我看你画画的本事也不错,你为何要冒充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小老头的表情,很委屈,仿佛自己就是最大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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