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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许清雨凑到小牛氏耳边,低声威胁,“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经常在村西头的草垛子跟张痞子在一块儿?”
小牛氏愣神的时候,许清雨甩开了小牛氏的手,见小牛氏正瞪着她,笑眯眯的反问道:“二嫂为何这般看我,难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小牛氏神色慌张,瞥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到她,故作镇定,厉声喝道,“许二妞,做人就要本分,不可生事造谣,你的嘴要是把不住门,回头我拿绣花针给你缝上……”
“啪!”
许清雨不等完,反手又给了小牛氏一巴掌,原身在房家那些日子,小牛氏可没少折磨原身。
“威胁我?”许清雨眉头一挑,完全没讲小牛氏的威胁看在眼里,风轻云淡地说道,“可怜了一平这孩子了,也不知道是姓房还是姓张。”
小牛氏脸涨得通红,她倒是想狡辩,可自个也不知道儿子房一平是不是房家的种,她瞧着一平那孩子越长越像张痞子。
“整天就知道瞎一逼一逼,”牛氏骂骂咧咧地从屋内走出来,眼瞅着许清雨还杵在那儿,眉头一蹙,“老二媳妇,你干杵在那干嘛,还不赶紧把老三媳妇撵出去,还吃不吃!”
房家门口有不少看热闹的人,闻着肉香看热闹,一个个肚子叫了起来。
“同样是儿媳妇,婆婆对大嫂二嫂那么好,偏生到了我这里就是尖酸刻薄,我男人走了还没一个月,婆婆就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我这会儿怀疑我那死去的相公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了。”许清雨眼眸含泪,故作伤心,默默地为原身相公房有银点了一排蜡。
死了还没一年,亲娘逼着媳妇改嫁。
当初征徭役,房家本该由老大房有米去服徭役,但是牛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什么大儿还小身子骨不好,又说老二懒得要命,去了就是送死,牛氏直接以死相逼,哭着让老三房有银去服徭役,要知道,大婚翌日房有银就去服徭役了。
房有银也知晓战场无情,指不定什么就没了,也不想洞房祸害原身了,便在外面的草垛子歇息一晚。
“屁,老娘没老三那短命鬼的儿子,你也麻利地给我滚出去,过两日一你就是李家人了,别来我房家抢吃的!”牛氏和房月季走到许清雨面前,将许清雨往外推。
许清雨原本是不想来房家的,只是牛氏把她许给李家这事儿,她若是不闹大,回头就会被李家人强逼着上花轿,她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事情闹大,跟房家签了断亲书,日后牛氏再也不会拿她的亲事说事了。
“我今个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