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话,宜栖几乎是用了讨好的语气说的。
席谨忱看了宜栖一眼,见她脸上虽然挂着讨好的笑容,却是和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的宜栖看着自己的眼神,饱含最多的就是炽热,其次是算计,颇有一种勾引人于陷阱之中的精明。
而现在的宜栖虽然也在讨好自己,脸上挂着的却是一种市井小民见了大人物时候的谄媚。
换句话说,她是真的在讨好他。
眼看席谨忱的表情有所松动,宜栖以为自己的真挚演技终于获得了成功,即将重获自由时,席谨忱却忽然说,“回去以后,你继续做席太太。”
“什么?!”
宜栖瞪大眼睛。
这个人是没听懂自己刚才在说什么吗?
“难道你喜欢我?”宜栖试探的问。
话音刚落,席谨忱那熟悉的杀人一般的目光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既然不喜欢,那你为什么不和我离婚?”宜栖奇怪地问。
她硬生生把嘴边那句“难道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给咽了下去。
“我需要一个女人留在我身边,帮我处理一些无谓的琐事。”席谨忱随便找了个借口。
呸,不就是拿我当挡箭牌吗?
宜栖暗搓搓地鄙夷道。
遇到不想搭理的女人,就说他已婚,再把自己推出来当做对方的活靶子,名义上的妻子也就这点作用了。
不过因为有了原身的记忆,所以她很清楚,席谨忱以前从来没有带原身去出席过任何重大场合,一直对原身的存在保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公开。
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说原身的爷爷是处于保护孙女的心态,所以一直没让她在大众面前露面,那席谨忱不给自己正名,很明显是不想被她束缚。
平常不愿意承认,利用起来的时候倒是承认的很快嘛!
宜栖心里对席谨忱的鄙夷又加重了几分。
或许是因为这个理由连席谨忱自己都不相信,他忽然又说,“你是他钦定的我的合法妻子,他的命令我从来不反抗。”
宜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