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的守着您,那种担心和焦急连我看了都动容,您感觉不到?”贺敏钰挑挑眉,直视着宜栖。
宜栖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尴尬的笑了两声,“那个……我就是好奇。”
好奇?我看您是根本就不知道,贺敏钰翻了个白眼,提上医药箱。
“席先生怕您不方便,没有把您送去医院,还特地叫了我这个女医生过来,夫人,好好珍惜席先生吧。”
贺敏钰推门出去了,站在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这个单身狗要一天之内给这对夫妻讲两遍大道理,难道狗粮还吃的不够饱?
宜栖的心却因为贺敏钰的三言两语再也安稳不下来,席谨忱……爱她?
宜栖是个感情白痴,前世除了许弋阳那段不太美好的恋爱以外就没接触过其他感情,像贺敏钰说的那些细节她完全不能理解。
万一席谨忱只是怕自己死了没法交代呢?
席谨忱进门时宜栖还在神游,他走上前,把宜栖的手指从她口中解救出来。
“嗯?”宜栖转头看着席谨忱,想起了贺敏钰的话,十分可疑的脸红了,幸好发着烧,没被席谨忱看出异常来。
“口水。”席谨忱见她呆呆的看了自己半天,忍不住出言提醒。
“唔……”宜栖连忙捂住嘴,她居然在看着席谨忱流口水,脸都丢到外婆家了。
席谨忱不知道贺敏钰对宜栖说的那些话,只觉得宜栖有点怪异,以为是她不想理自己了,就也不自讨没趣,从书柜里拿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时不时的瞟一眼针管。
小瓶药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打完了,宜栖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正在入睡的边缘。
席谨忱轻手轻脚的帮她拔了针,又叫贺敏钰过来帮她换了药,自己则去隔壁之前宜栖住的房间洗了个澡。
再回来时宜栖已然睡熟了,席谨忱看了看时间,半夜十二点,席谨忱困倦的打了个哈欠,也掀开被子上了床。
宜栖身上有伤不能抱着她,席谨忱就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又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那么烫了。
席谨忱稍稍安下了心来,静静打量着宜栖的睡颜,体温退下来后她的小脸苍白,想必是吓坏了。
正想着,睡梦中的宜栖忽然啜泣了一声。
“小栖?”席谨忱拍怕宜栖的脸,她却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别打我……”宜栖小声嘟囔着,眼角沁出了泪花。席谨忱疼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