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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浴室内,宜栖的洗漱用品也都还静静地放着,并且显然有人精心收拾过,时隔一个多月,那些东西上半点灰尘都没有沾。
屋内的一切在告诉宜栖,席谨忱一直在等她回家。
宜栖爬上床,把头埋进枕头里,上面有淡淡的香味,宜栖知道那是席谨忱独有的洗发水的味道。
自己不在的这些日记里,席谨忱都是靠着睡在自己曾经的床铺上来排解忧愁的吗?
宜栖沉默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心头难受的紧,她不能让席谨忱再等下去了。
她要和席谨忱重归于好,无论席谨忱还愿不愿意,她都要为了他们二人努力一次。
宜栖从柜子里翻出席谨忱送给她的那套睡衣,这个足以“勾引”他了吧,宜栖从未像现在这样想努力的讨好席谨忱。
换好了衣服,宜栖又跑到楼下从席谨忱的酒柜里翻出一瓶红酒。席谨忱虽然酒量不好,但却一直有收藏酒的爱好,宜栖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酒的价格,随便抽出一瓶起开了就往嘴里灌。
不过片刻,宜栖就把半瓶红酒喝进了肚里,苦涩的酒味在她嘴里回荡着,温热的感觉游荡在胃中。喝的太快的后果就是不过片刻宜栖就觉得头晕的厉害。
宜栖面色绯红,痴痴的笑了一下,手里的红酒瓶不受控制的落在地上,砸了一地的玻璃碎片,猩红的酒液顺着地板缝隙流淌着。
李嘉怡说的对,酒壮怂人胆。宜栖想着,就摇摇晃晃的向楼上走去。
席谨忱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对着面前沏好的茶发呆,就听见楼下一声巨响,他以为是周阿姨不小心打碎了什么东西,就推门出来看。
黄昏的光三三两两的洒在地板上,席谨忱愣住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正逆着光,七扭八歪的向他走来。
宜栖的身上带着一股很浓重的酒味,她穿着席谨忱送给她的那条睡裙,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婀娜的身段。因为醉酒脚步不稳,衬的宜栖多了一种无法妩媚。
宜栖径直走到席谨忱身前,抱住他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肩头。
“谨忱,我好想你。”
如果把席谨忱遇见宜栖以后的人生分为两半的话,前一半是宜栖手术前搅的他不得安宁,后一半就是心脏手术后她性情大变,却引得席谨忱沦陷在她的生命里。
宜栖对席谨忱有过很多称呼,从前的“老公”,到后来的“席总裁”、“席谨忱”。
这么黏黏糊糊却又亲切的叫他谨忱,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