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害羞,不如我帮你锻炼锻炼?”席谨忱说着,就要掀开被子。
“不不不。”宜栖连连摆手,她知道席谨忱是在开玩笑,但也惊了一下。
其实席谨忱是很温柔的,但她也觉得有点吃不消……
席谨忱放肆的笑出了声音,把被子给宜栖盖好,想哄孩子一样拍了拍她。
“不逗你了。”
宜栖从新把自己裹回被子里,思想还在打蝴蝶结,就这样把自己交给席谨忱了?虽然是情理之中却还是觉得当时自己的决定有点太大胆了。
席谨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便想说点什么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
“小栖,你还记得你喝的那瓶红酒吗?”
宜栖转过头,“有问题吗?”
席谨忱摸了摸下巴,“其实问题也不大,关键是那瓶红酒名叫罗曼尼·康顿,是我竞拍下来的。”
宜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咽了咽口水。
“多……多少钱?”
“我记得当初你找我要了五千万离婚费吧。”席谨忱有些沉痛的握住宜栖的手,“那瓶酒,值二十五分之一的离婚费。”
宜栖被口水呛到了,咳的满脸通红,席谨忱忙把她扶起来给她顺顺气。
“你别激动啊,我又没说要你赔。”
宜栖抱着席谨忱的腰,一脸愧对圣人的表情,差点哭出来。
“谁说要陪给你了?!我就是在感叹我为什么这么败家。”
席谨忱无语的看着她,这女人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啊?用两百万换他们两个安安稳稳的在一起,这买卖不亏啊。
最终宜栖还是没有喝到那碗热气腾腾的玉米排骨粥,她在周阿姨把粥送上来之前已经带着痛心的表情睡过去了。
再睁眼时就是天亮了,因为在剧组时养成了好习惯,宜栖在早上七点就准时睁开了眼睛。
席谨忱醒的比她还要早,正盯着她看,含情脉脉的眼神把宜栖吓得一哆嗦,下意识的就要往后躲。
“你跑什么?”席谨忱一把把她捞了回来,无论是在法律上还是行为上他们都是真正的夫妻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额呵呵呵呵……”宜栖尴尬的笑着,“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就是觉得你这样有一丝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