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的脚还伤着,席谨忱急于给她上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赶紧把手捂热,免得冻到她。
好在宜栖伤的不重,只是稍微有些肿。感受到席谨忱手心的温度,宜栖皱紧了眉头。
“你是不是用热水暖手了?”
席谨忱不搭话,只是轻柔的按着她的伤。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宜栖有些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了。
席谨忱抬头看她,扯出一抹轻佻的笑意。
“为了夫人我愿意啊。”
宜栖看了他一会儿,一个吻就落在他的额头上。席谨忱正耐心做着手上的工作,就感觉到她温热的嘴唇落在自己的皮肤上。
“这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这样是玩火啊……”,席谨忱眯着眼去看她,“我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这大好的氛围。”
席谨忱突然把宜栖打横抱起,宜栖腾空而起,吓得惊呼一声搂住席谨忱的脖子,无处安放的腿还不小心带倒茶几上的药瓶,药酒洒了一地。
“谨忱。”,宜栖捏捏他的肩膀,“药……”
话还没说完就被席谨忱一个深吻堵住了嘴唇,直到把肺里的空气全部掏空了。
宜栖晕乎乎的看着席谨忱,“你疯了……”
“不去管它。”
席谨行带着张怡婷进门时正撞上席谨忱抱着宜栖下楼,脸色当即就黑了三分。
席母注意到宜栖的头发有点乱,满脑子都是抱孙子的她自然以为他们在楼上发生了些什么,她有些嗔怒又难掩喜悦的拍了拍席谨忱的胳膊。
“栖栖脚都扭伤了,你怎么不注意点呢。”
宜栖无地自容的把脸埋进了席谨忱的怀里,席谨忱顾及着她有伤,当然不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有碍市容的事来。
他们只不过在楼上亲了亲,腻歪了会儿,但落在席母眼里就未必是那么回事了。
席谨行听到席母说宜栖受伤了,下意识的就上前一步,张怡婷眼疾手快的扯住了她的衣角,对他摇头。
席谨行捏了捏拳头,垂下头只得作罢。
席谨忱看着弟弟的小动作,挑了挑眉,抱着宜栖进了客厅。
席仲谋和席仲国已经在客厅坐了好一会儿了,老爷子还算开放,见到席谨忱抱着宜栖进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