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轻抚上去。
“你……长得真好看……”
北堂一茗坐怀不乱,他含着一汪秋水般的眼睛直视着沈苗苗,“小姐,你喝醉了。”
“哎呦茗哥。”对面的男人极其扫兴的叹了口气,“女人都送上门了你想什么呢?你又不是柳下惠。”
北堂一茗缓缓转过头,依旧优雅,“趁火打劫不是好习惯,过来帮我一把。”
男人认命的起身,走过来帮北堂一茗把沈苗苗扶起来。北堂一茗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丝绒席质地的西装,又看向沈苗苗,“小姐,你家住在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家?”沈苗苗茫然的歪过头,柔若无骨般的挽上北堂一茗的手臂,“我不记得了,你带我回家吧……”
“呦。”那男人笑出了声,“你看,这根本也不让我扶啊,自己就黏在你身上了,茗哥,你就从了吧。”
“我拒绝。”北堂一茗像只傲娇的猫一般摇了摇头,他试图把手臂抽出来,却被沈苗苗橡皮糖一般的黏住。
北堂一茗叹了口气,“算了,你帮我一下吧。”
两个男人搀扶着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的沈苗苗,挤开人群出了酒吧。
宜栖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恶作剧一般把没干的手往席谨忱的俊脸上抹了一把,而意外的是,席谨忱一点反应都没有,直视一直注视前方。
“你怎么了?”宜栖伸手在席谨忱眼前晃了晃。
席谨忱拉过宜栖,把她转到一个方向,伸出手指了指,“你看那是谁?”
灯光忽明忽灭,宜栖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那不是沈苗苗吗?!”
今晚的沈苗苗看上去很不一样,光是打扮就和平日不同,宜栖记得沈苗苗向来都是黑长直,画着淡妆一副岁月静好的清纯模样。
而今天的她却一反常态的做了卷发,打扮的极其妖娆,胸口露出一片春光,唇瓣嫣红,看上去就十分诱人。
“呃……”宜栖有些无语,这是被解雇受刺激了?等等!
宜栖这才注意到,沈苗苗正七扭八歪的被两个男人扶着。
“她……她不会是被捡尸了吧???”宜栖看看席谨忱,又指了指沈苗苗的方向。
“不会。”席谨忱一把拉住宜栖的手,眉头越皱越紧,“扶着她的人,我认识。”
宜栖他们回来时,李